秦墨可不想摳摳搜搜的活一輩子,到最後錢留下了,人卻沒了。
在邊關幾年,日子過得倒也還算是瀟灑自在。
可是邊關苦寒到處都是用錢的地方,他自然也無法真正的瀟灑。
侍劍聽到裏麵世子的聲音,卻並沒有回答,早就知道他是什麼性格,手中的錢自然也是留不住的。
馬車停在了太子府。
因為沒有提前打招呼,門外的禦林軍立刻上前詢問。
太子可是被皇上保護著,自然是不可能想見就見。
“鎮北王世子求見。”
侍劍下了車慢慢的說了一句,手中卻拿著武器,一副不好相處的樣子。
這看樣子,根本不是好好拜見太子,而是來找麻煩的。
秦墨默默的坐在馬車之中喝著茶水,聽著外麵的動靜,就知道不是那麼容易的。
可越是容易的事情,他還不願意去做。
侍劍是什麼樣的身手他再清楚不過,自然知道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想要進入太子府,自然是格外輕鬆。
“鎮北王世子為何不下馬車。”
禦林軍上前詢問,試圖想要看看馬車中的人。
可還沒等他上前,侍劍武器就已經擋在了他的胸前。
“大膽,不得對世子無禮。”
“好大的膽子,敢在太子府麵前如此猖狂,可知犯和錯誤。”
禦林軍侍衛立刻上前問了一句。
這些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太子如此不敬。
就算是親自來拜訪太子,應該提前遞上拜帖,而不是如此張狂。
“你隻管去稟報就好,就說世子來此,請太子出來一見。”
侍劍如此狂妄的說著,麵前的禦林軍卻笑了起來。
他們可是知道,這鎮北王世子是何品性,剛剛來到京城就被九公主退婚。
如此一個沒有地位又不得皇上喜歡的世子,怎麼敢對太子如此不敬。
就算是要見太子,也不曾有太子出來見麵的道理,這家夥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了什麼重要的人物,也太沒規矩了。
這些禦林軍早就知道,什麼叫做見人下菜碟。
麵對著如此的情況,自然不可能讓他如願,也不可能讓太子真的出來。
“你是何等人也竟然敢口出狂言,口知何罪責,若是我們將再次斬殺,你都無處伸冤。”
禦林軍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其中有一部分還是世家貴族子弟。
他們能夠說出這樣狂妄的言語,是因為擁有著足夠的背景和強大的後援。
他們在此處保護太子,自然不會讓一個宵小之輩進入太子府。
“要是真有這個本事,那就與我會一會。”
侍劍早就看得出來他們的確是練家子,但都是花架子,在這京城富貴之地養出來的都是嬌弱的身軀。
就算是曾經在軍隊之中鍛煉過,但沒有上過真正的戰場,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手段。
侍劍可是在戰場上廝殺過的,一刀一試都是專門用來殺人的。
麵對著這樣的花架子,他們早就有辦法直接應對,也會讓他們毫無反手之力。
其中有一個禦林軍走了出來,想要會會這個狂徒。
“你能夠說出這樣的狂妄之言,我倒是想試試你有幾分手段。”
“對你背後的那位人也是有所了解,隻是沒想到竟然敢如此狂妄,竟然敢到太子府如此作為。”
盛琿手中拿著一把長槍,早就已經是蓄勢待發。
第一次看到如此狂妄之人,敢到太子府外挑釁。
“區區一人,不是對手。”
侍劍人狠話不多,每次開口總能夠讓對手氣到吐血。
“好狂妄的口氣,帶我一人。”
另外,又一人站了出來。
“你們根本都不是對手,從未經曆過戰場的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要想戰勝我,至少再多幾人。”
侍劍說的話有些難聽,幾位禦林軍感覺到氣的發火。
他們迅速的站了出來,想要給對方一個好看的。
秦墨默默的坐在馬車之中,慢慢的端起茶杯默默的喝了起來。
聽著外麵的動靜隻覺得有趣。
侍劍是什麼性格,他再清楚不過,這些人若是不挑釁,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他們依舊能夠順利的進入太子府。
可偏偏這些人卻故意如此宣揚,不就是想要立威風。
秦墨剛剛來到京城就被人針對,大部分的人都已經知道了他的背景。
之所以沒有任何作為,隻是還沒來得及而已。
他也不過才是今日才入府,可是太子都容忍不了,就要對他動手。
可見他的心胸有多麼的狹窄。
這樣的人如何能夠當得起儲君。
馬車外麵一片喧鬧。
侍劍嘴角帶著淡笑,眼神之中充滿著挑釁,也開始有了點興趣。
這些人雖然都是一些花架子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可是他們背後的師傅都是頂個的厲害。
要是能夠照著他們不快,也許能夠遇上真正的對手,好好的挑戰幾次。
這樣在京城的日子,也不會覺得太輕鬆了。
“來,戰!”
侍劍開口的一瞬間,身法極其詭異的衝了出去,麵前幾人早就已經做了準備,隨時動手。
可是,當侍劍動了起來的時候,他們才發現侍劍太快,自己根本跟不上速度。
侍劍以最快的速度將他們紛紛打落,甚至其中有幾人還沒來得及拔劍。
等他們想要爬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受傷極重,可能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慢慢恢複。
明明感覺到對方動手的那一刻,不過隻是輕輕一揮,可卻有著如此的效果,卻讓人驚歎。
“在戰場之上,給對方有任何一點逃脫的機會,就是對自己和兄弟的殘忍。”
侍劍在開口說話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收放自如。
在這一刻,他好像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站在那裏穿著灰撲撲的衣服,卻毫無印象。
在如此的情況之下,讓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害怕。
侍劍卻慢慢的走到了馬車邊,揭開了馬車簾子。
一雙雲靴從裏麵伸了出來,一個身材極其高大,穿著非常富貴的男子從裏麵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