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了圓圓三年,就算圓圓不是我親生的,也打算和你好聚好散,說好了要領離婚證。”
“可你為什麼連這麼幾天都熬不住,轉頭和圓圓親爹滾在一起了?”
我緊隨其後,把圓圓塞給齊母:“喏,齊伯母,那就是圓圓的親爸親媽。”
“這兩位,您應該不陌生吧?”
信息量太大,周圍閃光燈亮個不停。
齊母第一時間去護兒子,趕眾人離開。
“不許拍照,刪了!照片都刪了!”
眾人一哄而散,至於照片和視頻,恐怕早就傳到各大平台了。
表姐夫早拍過照,舉著照片和方柔撕扯。
齊衡護著方柔:“我和她是清白的!”
我嗤笑:“說話前,麻煩先把你的底 褲穿上。”
齊衡辯解:“我是喝多了…”
“吐到底 褲上了?”我打斷他的話。
齊衡臉色難看:“白染,你總是這麼咄咄逼人!”
我皮笑肉不笑:“戳你肺管子上了就說我咄咄逼人,那要我怎樣?”
“嫌我沒親自上門,給你們送計生品嗎?”
齊衡嗬斥:“白染!”
“哦,不對,怪我。”我揚起一個笑,“你兒子三歲,是該要二胎了,用不上計生品。”
齊衡怒了:“你別看什麼都那麼臟!”
前世知道齊衡無恥,沒想到這麼無恥,光溜溜的被抓奸在床仍死不承認。
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
“在醫院說過分手,恭喜你無縫銜接。”
“明天我會去辭職。”
“再見。”
我看了表姐夫一眼,他當即上前撕扯二人,要賠償。
齊衡被擋住,沒穿衣服追不出來,隻能讓齊母追我。
齊母攔住我:“都怪你這個賤人!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我揚眉:“我可沒讓那些人上來,不是你一心讓人看‘野種’的爹嗎?”
齊母:“那你就不會攔著?”
我笑:“你們上趕著找不痛快,我幹嘛要提醒你們?”
齊母語塞。
我揚長離開,給對手公司打去電話。
“齊衡公司的股份,要嗎?”
“現在?你和齊衡不是要結婚嗎?夫妻公司,為什麼會賣股份給我們?”
“他出軌,我們分了。”
我言簡意賅,不浪費時間,“就現在,要就簽合同,不要我去找其他公司。”
“簽!”
作為合夥創始人之一,我才不會白白幹活,手裏捏著和齊衡幾乎相當的股份。
前世齊衡用計拿到我的簽名,才害得我身無分文。
重來一次我想先下手為強,下午打印了幾份合同,打算這幾天賣出股份。
誰知今晚出了這事。
齊衡這個公司總裁被拍豔 照,時間越久影響越大。
我得在股份下跌前趕緊賣出去,越快越好。
對手公司是新崛起的,實力強勁,前世我結婚不久便搬遷了。
過去隻和經理打過交道,今晚我第一次見到負責人。
“是你?”
“白染,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我有些尷尬。
眼前之人穿著一身得體西裝,劍眉星目,周身透出矜貴氣質。
正是我那分手五年的前任,蘇陌。
五年不見,他看起來過得很好,我卻被出軌,剛抓奸結束來賣股份。
對比之下屬實尷尬。
好在他沒多問,公事公辦談價格,簽股份轉讓書。
我搶過他的筆:“別簽,我不賣了!”
“後悔了?”蘇陌金絲鏡下閃過幽光,“晚了,就算你和齊衡複合,這份股份我也買定了!”
他拿出另一隻筆,大手一揮簽下名字。
我一言難盡看著他:“賠本的買賣也上趕著,都五年了,你怎麼還這樣?”
他坐得板正:“沒賠,從來沒賠過。”
“算了。”我無意多說,抱緊合同,“簽了就是我的,錢記得打給我。”
得到肯定回複,我轉身就走。
“等等!”蘇陌叫住我,“我有問題問你。”
我沒回頭,語氣沉重:“愛過,沒結果,勿擾。”
“…我是問你,要不要跳槽,來我的公司?”
“哈?”
情緒都醞釀到這兒了,你跟我說這個?
我沒好氣回頭,見蘇陌還坐得板正,姿勢比小學生寫作業都標準,更是莫名火大。
“剛拿到這麼一大筆錢,你覺得我需要急著找工作?”
蘇陌薄唇緊抿,目光複雜,仿佛有千言萬語。
我沒有停留,大步離開。
五年前不合適,五年後也不會合適。
變的隻是時間,不是我們。
......
齊衡他們在酒店撕逼,我徑直去他那裏搬家。
擔心吵到家裏人,我把東西先搬到酒店,忙活一個晚上到淩晨才睡。
早上我直接給人事發了個辭職說明,繼續悶頭補覺。
一天沒收到齊衡一個電話,一條消息。
看來他還有點自知之明,不再糾纏了。
傍晚我拉著行李箱回家,卻見家裏其樂融融,一派祥和。
齊衡係著圍裙,拎著鍋鏟出來,見到我回來,語氣溫柔。
“染染回來了?想吃什麼?我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