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每次躺在病床上時,都會讓人有一種與世隔絕的錯覺。
床邊的蟬不知生離死別,每天都無憂無慮地歡鬧。
點滴自吊瓶滴落,周而複始,一天又一天。
手上的滯留針成了紮進骨髓的刺。
我好奇地摁了摁,很軟,按下去有些異樣。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大力推開。
我捏著剛拔出來的針頭,任由血液滴落在地上。
「晚晚,疼嗎?」
來人是沈修辭。
那一刻,我突然無比惋惜。
他怎麼沒被十八歲的自己打死呢。
「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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