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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出來,我們迎麵撞上了沈修辭的一個好友。
他有些詫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沈修辭,你這小神經病怎麼樣了?」
我頓了頓,在腦海中搜索對方的身影,一無所獲
應該是沈修辭私底下交的朋友吧。
在外人眼裏,我陪著沈修辭辛辛苦苦打拚十年,現在苦盡甘來,卻放著沈夫人的位置不當,天天都吵著鬧離婚。
可不就是神經病嘛。
我這個當事人反應平平,沈修辭倒是生氣了。
他長臂一攬,將我按入他的懷中。
我聽到他的心跳聲,起伏很快。
「滾。」
沈修辭自當了總裁以來,已經很久沒有說過臟話了。
「算了。」我輕輕拉了拉他的袖子,「他說得也對。」
見我解圍,對方馬上就溜了。
留下我靜靜靠在沈修辭懷裏。
「沈修辭,你每次這樣,就讓我感覺你還愛我。」
「我好像又回到那幾年啦。」
沈修辭突然把臉埋進我的脖頸,一下一下地撫摸著我的頭發。
像新生兒貪戀母體的溫暖。
半晌,鎖骨上傳來一片涼意。
「晚晚,那幾年太苦了。」他的聲音有些啞。
苦嗎?
可沈修辭,那幾年你也是這麼過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