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父親被抓走那日,梁憫彥也遲遲未歸。
母親腫著眼睛再一次來勸我回去。
幼時爹爹將梁憫彥帶回,稱其家道中落,他爹爹又與我爹是同窗好友。
自此,他變成為了我的玩伴。
爹爹娘親這麼多年不曾怠慢他,對他視如己出,可是我討厭他,分走了爹娘對我的疼愛。
後來因為我不甚用刀劃傷了他的右臉,我被罰跪在雪地裏到暈厥。
自那以後,他不願再陪我玩。
如此便沒人陪我掏鳥蛋,沒人陪我堆雪人。
爹爹知我厭惡梁憫彥,便嚇唬我,“你日後再欺負哥哥,他的臉毀了,尋不到夫人便隻能來尋你了。”
我愣住了,思考良久。
他臉上淺淺的那道疤一點都不醜。
於是我一把扯下他蒙麵的紗布,指腹挨著那道疤開導他,“梁哥哥一點也不醜,若你怕尋不到好姑娘,那本小姐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找我即可。”
他麵紅耳赤,呆愣在原地不敢動彈。
時間久了,爹娘看出來我和他有意,便有將我嫁與他的想法。
可他信誓旦旦,“憫彥身份低微,恐讓小姐落人口舌。可憫彥心悅小姐,待我高中,必當迎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