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嘶—」伴隨著劇烈頭痛,我緩緩睜開了眼。
「少奶奶,你終於醒了。我去通知少帥。」
我撐身而起,欲哭無淚。
特麼,我怎麼還在這兒?
須臾,我的「丈夫」帶著一身的寒意,邁著緩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管家。
他麵無表情地看著我,冷聲道:
「我原以為你隻是懦弱了些,沒想到心胸也如此狹窄。小妹不道歉你就以死相逼?」
「我......」我本要解釋,卻無從解釋。
見「我」了半天,沒有下文,男人臉上的鄙夷更加明顯。
「看你失憶的份上,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就別怪我不顧及你們許家的顏麵,休了你。」
說完,男人似乎一刻都不想多呆,轉身就要離開。
我卻不禁好奇問道:「你既然克妻,為什麼還要娶我?」
男人頓住腳步,陡然轉身擒住了我的下巴,眸光冷冽地睨著我:
「如果不是你父親拿糧食交換,你當我會娶你?」
「你這個問題應該問問你父親,明知你嫁進來會死,為什麼還是要一意孤行。」
我被他的話嚇得渾身顫抖。
他在說這話時,眼中迸射出的殺意沒有絲毫的掩飾。
看來我這個所謂的夫人在他眼裏不過是利益之間權衡的棋子,
價值僅限於一批或幾批糧食。
想必我要是真的一命嗚呼了,他也不會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
在他看來,無非就是多了一任亡妻的頭銜罷了。
太奶奶呀,太奶奶。
冷血冷心冷情的狗男人,他哪裏值得你揣著他的照片揣了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