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采訪播出之後,直接霸屏了各大短視頻平台。
熱搜都是“阿宴既不能生男,也不能生女。”
“粉絲跪求給阿宴影帝找結紮手輕一點的醫生。”
我徹底火了,甚至連“宴凡”的CP粉絲團都出來了。
黑著黑著,我就透紅了。
連那些每天來噴我的黑粉,都噴出了感情。
以前被拿出來群嘲的視頻又變樣了。
“小凡凡打瞌睡的樣子好可愛。”
“原來明星也會挖鼻屎,好親民,好接地氣。”
我的咖位直奔一線,身價暴漲,連公司樓前沁然的超大海報旁,都多了我的身影。
我把木魚快敲爛了都想不明白,我是怎麼紅的。
阿宴加了我的微信之後,總是時不時跟我回憶以前我們在片場的記憶碎片。
那些我幾乎都記不住的細節,他如數家珍。
原來他早就注意到我這個總是在角落打醬油的小透明。
本來以為是他沒有架子,很願意和片場的人玩。
後來我才知道,沒有我在的片場,他都是不苟言笑,不參與任何社交。
難道,他早就喜歡上我了嗎?
手機鈴聲突然打斷了我的發呆,拿起來一看是我爸媽。
“丫頭,你不是和李成學在談嗎?怎麼我看網上說的是阿宴呀?”
這個問題好致命。
我難以啟齒,沒有哪個父母願意聽兒女闡述自己的悲慘。
回想當初,我也曾是二十歲的小姑娘,可現如今,十年消耗,已不再年輕了。
渣男的決絕,把我的十年變成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