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我無法確定自己此前經曆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實的。
楊莉、喬樂樂，周毅燃、林鹿，她們都還活著。
我曾試探著問她們學校有沒有一個叫薑南的老師。
她們都說不知道。
我意識到薑南對於她們而言是不存在的。
我開始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夢，以為一切都是水中月。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林鹿鬼鬼祟祟去了學校的八角木亭。
她在地上攤開筆記本，翻開的紙張上畫出著一個我無比眼熟的符號。
似乎早料到我會來，林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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