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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沈府時,沈予正在花園裏澆花,裏麵都是海棠花,長勢喜人。
他聞見我來了,放下手中的事情,與我做到一旁的亭子內。
“沈相今日尋哀家有何貴幹?”
我沒好氣,往日都是他到皇宮中尋我,這次卻要我出來。為的就是讓徐涇知道。
沈予笑吟吟的,他生的好看,但是這笑卻讓人看了寒戰。“昨夜小皇帝又在你這留宿,還真是不聽話,失了江州兵馬指揮權都不長記性。”
沈予作為我朝第一權臣,對我心有所屬,幼時兩家交情甚好,便定下了娃娃親,說我二人是青梅竹馬也毫不為過。
隻是後來我家滿門抄斬,我隱入宮內,直到我被皇帝冊封後,沈予才知道我還活著。
百姓和朝臣眼中,我國局勢分為兩派,太後和小皇帝。
他們說太後幹政,牝雞司晨。
但沈予為權臣,表麵上處處站在我這邊,實際上是我處處被他拿捏。
我冷著臉不想說話。
“方橫扇,離我那麼遠作甚,我沈府內可沒有小皇帝的眼線。”
“......”他在提示我,我慈寧宮有他的人。
他厲聲到,“過來,坐我腿上,除非你想徐涇再丟掉一點什麼東西。”
沈予向來說到做到,往日他拿江州兵馬指揮權威脅我,昨日便被他拿走了。
往日他拿徐涇的性命威脅我,我不以為意,次日徐涇無緣無故落入水中,刺客下水行刺。
我怎麼敢不把他的話當回事呢?
我同往日一樣笑得燦爛,身子坐在他的腿上,手臂環著他的脖頸,手指玩弄著他的發絲。
“沈大人莫急,我陪您就是。”
他嘴角一彎,下一秒,他冰涼的唇覆了上來。
倏爾,嘴唇一陣痛楚,嘴裏一股腥味,我猛地推開他。
他輕輕撫摸著我微微紅腫的嘴唇,笑道,“小皇帝看到會怎麼樣?剛才那罰你的,怪你和他過了一夜。”
瘋子!
我氣急敗壞,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到他臉上,“沈予你就是個瘋子!”
“你身上小皇帝的味道我不喜歡。”
沈予眉頭皺起,手臂一把環住我的腰肢,扛起來就往廂房內走去。
我被狠狠地甩在塌上,腦子一陣天旋地轉,他不由分說的撕開我胸前的布料,一股腦地吻了上來。
“滾開啊!”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繼續。
我奮力掙紮卻毫無成效,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嘴裏發出嗚嗚聲。“沈予,你敢怎麼做我就死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