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紈絝少爺商業聯姻後,我綁定了「口嫌體正直戀愛係統」。
前一秒,我和他還是互懟狀態。
下一秒,我望著他的腹肌口水飛流直下三千尺......
死對頭:「?我就知道你饞我身子。」
我嘴上不服輸:「你別自戀了好嗎?」
我的手卻自動摸上了他的腹肌......
紈絝少爺按住我的手,低笑一聲,「還想狡辯?」
不是你聽我解釋,我控製不住我的手啊!!!
包廂裏,我正喜滋滋的打著麻將。
我坐主位,旁邊兩個奶狗,對麵一個狼狗帥哥。
不僅能直麵三張盛世美顏的衝擊,還能順手搓麻將。
我這小日子,簡直快活似神仙。
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吵的我心煩意亂。
摸牌的空隙,我按了免提放在一邊。
「江晚棠,你在哪兒?」
麻將對撞的清脆聲傳進聽筒裏。
男人的聲色難掩怒意。
我一邊報地址,一邊不忘摸牌。
「九萬!」「對碰!」
我話音落下,唇邊的弧度又彎了一個度。
「姐姐,你今天手氣真好啊~」
右手邊的奶狗弟弟,看向我誇讚道。
左邊的弟弟也緊跟著附和道:「是啊姐姐,真的好厲害。」
看著弟弟們清澈無辜的眼睛裏全是仰慕。
我嘴邊的弧度咧的更大了。
誰能拒絕無辜狗狗眼弟弟的誇獎呢?
哦豁咯咯咯反正我不能~
我謙虛的擺擺手,渾然忘了還在跟人通話。
「哪裏哪裏,都是弟弟們承讓了。」
我的笑聲燦爛,毫無掩飾。
牌局繼續,一旁亮著屏幕的通話全然被我忘得一幹二淨。
十五分鐘後,包廂門被人踹開。
我和幾個弟弟麵麵相覷,看了門口一眼。
手中的麻將遲遲未能落下。
我看向風塵仆仆踢門的那人,斂下了唇角的笑意。
少年一頭張揚的紅發,在包廂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耀眼。
再往下看,是他挺拔的鼻梁和微紅的唇。
大概是趕路來的,此刻他額頭冒著細密的汗珠,唇瓣微張的低喘著氣。
我看了一眼,立馬收回視線。
奶狗弟弟真誠發問:「姐姐這是誰啊?」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背後那道目光好像更炙熱了些。
我緩緩摸牌,隨著清脆的響聲落下。
我漫不經心的開口回答道。
「哦,我老公。」
頓時,包廂裏陷入一片死寂。
我催促旁邊的弟弟趕緊出牌。
三秒過後,大家都很默契的沒有追問。
牌局繼續。
仿佛我身後站著的沈逾白是空氣。
他站在原地,像是看到什麼好笑的事,輕哂一聲。
走至我身後,修長的手指撫上我的肩膀,又緩緩摸上我的頸窩,帶著勾人的涼意和癢。
我心尖一顫。
他嗓音喑啞,緩緩出聲。
「麻將就那麼好玩是嗎?」
我:?
沈逾白今天怎麼這麼奇怪?
我點點頭,又抽了張牌,興致盎然。
「嗯?回答我。」
脖頸邊又傳來酥麻的癢意。
實在是......太影響打牌了!
「別鬧。」
我一雙眼睛仿佛黏在了牌麵上,連個眼神都沒給他,隻象征性的安慰了他一句。
「江、晚、棠!」
沈逾白從牙縫裏擠出幾個低沉的音調。
我置若罔聞,喜滋滋的推牌,眉眼彎彎笑成了月牙,「幺雞!胡了~」
玩笑似的伸手向三個弟弟。
「拿錢拿錢!」
沈逾白麵色徹底黑如鍋底。
我的眼前忽然一陣昏天黑地,被沈逾白攔腰抱起,單手輕鬆將我扛在了肩上。
我輕嗬一聲。
「沈逾白,你幹什麼?!」
沈逾白輕笑一聲。
餘下的尾音在三個弟弟的驚呼聲中湮滅。
我羞紅了臉,惱怒的拍打著他削薄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