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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顧瑾的下場，就是他的瘋狂報複。
不過他也沒什麼把柄，隻能四處宣揚我喪門星的名聲，想方設法的低價和沈氏搶生意。
雖然有些客戶被帶走，但做生意的人哪裏會被這麼簡單的話嚇到。
可我還是低估了他的底線。
辦公室裏，氣氛壓抑。
沈淮看向項目經理，“合作方情況怎麼樣？”
經理攤手，“產品突然出了問題，我們尾款暫時收不回來，隻是一兩家還好，這麼多我們要是都得罪了，他們合起夥來，我們以後想找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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