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心中淒苦地道:「是我對不起阿清,若是做這些能消除一丁點他的怨氣,我甘之如飴,隻希望他的毒能早日解清......」
換來的,是讀者們的謾罵轟炸:「真是惡心,現在知道反悔了有什麼用?隻有以死謝罪方能消我兒砸怨氣!」
「誒,還要解什麼毒?這惡毒女人給兒砸下的毒若還沒完全清除那她自己沒解藥嗎?」
「兒砸不是好好的嘛醫生都說沒事了,不知所謂,哎呀我香香軟軟的女主怎麼還不出現?為什麼老讓我看這個惡心玩意兒?」
宋之清看著我一身臟水濕漉漉的狼狽模樣,麵上反而露出一絲煩躁之色,冷哼一聲走開了。
4
待我花了三小時。
做了堪稱中西結合滿漢全席的一大桌子菜肴點心,去敲門喊宋之清時。
房門打開,走出的卻是一名美貌的女人。
她對我挑釁一笑:「阿清在洗澡,等一會哦,小女傭。」
我斂眸輕應:「好的。」
轉身下樓。
等了一會。
宋之清換了身睡袍,親昵地攬著剛才那女人下樓來。
坐在餐桌前。
忽然一摔筷子,抬頭對我冷聲訓斥:「愣著做什麼?還過來給我們夾菜、剝蝦?還有這魚刺,不給我挑出來,我家慕雪這麼嬌貴被刺傷了你負責嗎?」
陳慕雪忙裝模作樣地勸:「哎呀阿清你這麼凶做什麼?我看姐姐一定也是餓了,不叫她坐下來一塊兒吃嗎?」
宋之清冷嗤:「我家狗與傭人,不得上桌!他們隻配蹲在角落裏吃我們吃剩的。」
我什麼話也沒多說,走過來開始挑魚刺,剝蝦。
一頓飯後,宋之清這樣剩飯剩菜倒在兩隻鐵碗裏,一隻拿到牆角喊他的寵物狗過來吃,另一隻,扔在狗窩邊的櫃台上。
喊我:「以後,這便是你吃飯的位置。」
我垂眸,一滴淚珠悄悄滑落,再抬頭時,又是一臉木然,「好。」
宋之清頓時沒了興致,冷哼:「果然是沒有感情的石頭!」
伸手攬住陳慕雪,「走,慕雪,不是說看上一隻新出的包包嗎?我陪你買去!」
「啊,阿清你真好!」
陳慕雪興奮地突然抱住宋之清的臉,「吧唧」一口親了上去。
我慌亂地挪開視線,卻故意讓宋之清捕捉到了我低頭時掩下的一絲傷痛之色。
發現我難受,宋之清很高興,鬼斧刀削的五官頓時神采奕奕,一把將人抱起,出門上車,還不忘留下一句:
「今晚我不回來了。」
我嗬嗬:誰稀罕你回來似的。
之後的日子,沒什麼起伏。
都是在擦地踢翻水桶,做飯挑魚刺,同名女主和宋之清時不時在我麵前膩膩歪歪、哼哼唧唧中度過。
一如既往地無趣:「這點小刀子,都不夠我塞牙縫的。」
其間竟也有為我心疼的,漲了百分之十的血槽。
直到那日。
我收到了一條師兄的短信。
我紅唇勾起,眼底透著絲興奮:終於,好戲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