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弟弟發現我是假千金後,我綁了弟弟雙手,將他按在靠椅上,捏著下巴把毒藥往他嘴裏灌。
我輕輕勾唇:「馬上,就不會疼了阿清......」
彈幕瘋了:「臥槽這惡毒女人到底什麼時候下線啊?誰來救救我可憐的兒砸啊嗚嗚,虐得我心肝好疼......」
我綁定了刀子係統,隻有刀子虐到讀者心肝疼,才能換取我的血槽值。
此刻我正在暗暗埋刀片,等著讀者最後拚成一把鋒利大刀,收獲一大波血槽......
1.
被弟弟發現我是假千金後,我綁了弟弟雙手,將他按在靠椅上,捏著下巴,把毒藥往他嘴裏灌。
弟弟眼尾暈紅,有晶瑩淚珠滑落,望著我,艱難出聲:「姐......姐......」
我冷眼看著他臉上白皙如玉的肌膚頃刻間開始潰爛......
我麵前虛空處,彈幕頓時鋪天蓋地:
「啊啊啊氣死我了,我的傻兒砸怎麼這麼單純善良,人家都想毒死你了還叫她姐姐!死女人我祝你早入十八層地獄啊呸!」
「臥槽這惡毒女人到底什麼時候下線啊?誰來救救我可憐的兒砸啊嗚嗚嗚,虐得我心肝好疼......」
我隻是暗暗瞥了一眼就收回視線,無情地將人丟在床上,見人疼得渾身痙攣卻連聲音都幾乎無力發出,我輕輕勾唇:
「馬上,就不會疼了阿清......」
冷漠轉身,離開。
卻在打開房門時,故意給讀者看到,我沒有表麵上表現得那般鎮定,手指輕顫著幾次才打開門鎖。
「阿西吧現在知道慌了?慌了就趕緊給我叫救護車救我兒砸呀!也許還能讓你以後死得安詳些少受些罪!」
我滿意:很好,第一塊刀片埋好了。
等以後一係列刀片連貫起來,定能拚成一把鋒利的大刀子,收獲一大波血槽。
我綁定了刀子係統,隻有刀子虐到讀者心肝疼,才能換取我的血槽值。
坐上車,我拿出一份文件,又故意露出一角至讀者看得到的卻又無法看全的視角。
「這惡毒女人手裏拿著什麼?我怎麼好像看到我兒砸顧清名字了?還有......親子鑒定?」
「什麼什麼?確定名字沒寫錯?不應該是她自己顧雪嗎?」
我暗自勾唇:第二塊刀片請接收。
一腳油門,跑車疾馳而去。
身後度假小屋,熊熊烈火猛然竄起......
在又一波彈幕的瘋狂滾動中,係統音響起:「叮咚,收獲血槽值百分之30。」
2.
三年後。
晚上,我正在實驗室研究一款靈感突發想到的新毒藥。
顧家是華國聞名的醫藥世家,可我偏愛研製古法秘毒,什麼唐伯虎的含笑半步顛、一日喪命散,韋小寶的五毒散等等,我都會。
忽然,一個電話打來。
「你好請問是顧師妹嗎?塵哥他酒喝多了,緊急聯係人裏隻有你,方便來帶他一下嗎?」
我放下手裏的玻璃瓶,無奈答應:「好,你們在哪?」
十幾分鐘後,我來到會所包廂門外。
剛走進門,一臉醉態的沈言塵就欣喜地衝我招手:
「師妹你來啦?快來我給你介紹我新認識的朋友,鼎鼎有名的宋家,剛歸國的宋大少!」
我笑盈盈轉頭,欲向師兄所指之人打招呼。
然而,當我的視線與坐在一旁的清俊男子那雙笑不達眼底的鳳眸對上時,手裏拎著的包「啪嗒」掉落在地。
「抱歉。」我趕忙低頭借著撿包掩飾慌亂心緒。
是他......
雖然換了一副容貌,但我依舊一眼就能認出,這就是他,那個——
三年前的照片已掛在墓碑上,所有人都以為已經意外身亡的,我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