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搜集了基地監控中許多林瑜耍大牌、鬧脾氣的影像,粉絲們也發給我一些線下拍到的林瑜惡行。
這些資料原本是我翻盤的底氣,但是還沒來得及放出就慘遭陸銘旭指控、戰隊開除,緊接而來的就是我的死亡。
如果把它們都放出,林瑜小白花的人設就會一夕之間崩塌。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這次我要讓林瑜和陸銘旭在賽場、生活上通通崩潰,甚至讓蓄意害人的他們鋃鐺入獄。
電競圈還是看重成績的,當我在賽場上打敗林瑜,再加上現實中的醜聞,她必將萬劫不複。
我和ANG已經解約,現在是自由人。
現在最重要的是在轉會期找個新的戰隊。
但我頂著全網怒罵的『霸淩女』的名頭,即使有冠軍打野的頭銜,也很少有戰隊要我。
就在我苦惱時,電話鈴響了。
3
來電的是Vessels,許舟,兩年前和我共同奪冠的ad隊友。
「青青,我看到最近網上有關你的新聞了,你沒事吧?你的男......」
許舟頓了頓,咬牙切齒地繼續道:「你的男朋友為什麼會站出來指控你?」
我輕輕笑了笑,兩年沒共事,性格還是這麼別扭。
兩年前,我們共同在SHK戰隊奪得了世界冠軍。
在此之前,許舟一直追求我,但當時的我是個事業批——宣稱『冠軍不得,無以為家也』,拒絕了許舟的求愛。
而SHK戰隊因為種種原因,在我們奪冠後就解散了,我和許舟各奔東西,再沒有相見。
我淡淡地糾正他:
「不是男朋友,隻是個兩麵三刀的下頭男罷了。我沒事,隻是工作丟了。」
許舟的語氣直接熱切了起來:
「好耶!......額,我的意思是,恭喜你擺脫渣男。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來我們YUG,正好今年我們的打野要退役了。」
許舟是整個YUG的底褲,以一人之力帶起隊伍,再加上他也算讚助人之一,話語權還是比較大的。
YUG現在隻是季後賽邊緣隊伍,而ANG是保底世界賽的,所以許舟才會詢問我是否介意。
我佯裝無奈地歎了口氣:
「當然不介意,謝謝你的戰隊願意收留我。」
「沒關係,咱倆誰跟誰啊。明天直接來報道,不見不散!」
許舟歡歡喜喜地掛斷了電話,我的心裏也升起一股暖意。
季後賽邊緣隊伍又怎樣?兩個世界冠軍坐鎮,我不信不能掀翻ANG。
4
第二天我收拾完行李就去了YUG。
大老遠就看見許舟站在門口張望,他目光鎖定我後,殷勤地上來為我搬東西。
我撇開了他的右手,嗔怪道:
「怎麼?你右手傷全好了?」
一年前許舟出了車禍,右手受了傷,水平不複從前,不然一位世界冠軍也不會屈居於YUG這個小戰隊。
許舟訕訕收回右手,用左手提起了我的行禮:
「好青青,你還會擔心我啊!放心吧,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我毫不避諱地揚起笑臉:「不是你說的嗎?咱倆誰跟誰啊——」
許舟別過臉去,嘴角的笑意都快壓不住了。
YUG的基地總共隻有一層樓那麼大,與ANG的整棟大廈完全比不了。
沒有讚助商的小戰隊是這樣的,教練組總共就兩個人。
徐教練年僅三十,頭頂已經快禿了。
許舟說,因為沒錢請分析師,徐教練的工作量極大,經常通宵複盤,頂著黑眼圈執教。
而選手方麵,除了我和許舟,都是剛從ldl打出來的小將,沒一個滿20的。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隊伍的致命問題——沒有人指揮,不會運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