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陰蟄暴力,對我獨斷專橫,直到死去那天我才知道他愛我入骨髓
顧格和我表白被養兄撞見,他醋瘋闖我房間:這就斷了他的念想
我和我哥哥的好兄弟顧格聯姻了。
婚後四五年雖算不上幸福,卻也相敬如賓。
而我一貫溫文爾雅哥哥卻愈發獨斷專橫,陰蟄暴力。
一天晚上,他突然到訪。
大手鉗製著奄奄一息的顧格,血跡從客廳拖拉到陽台。
我麵色蒼白地看著步步逼近的哥哥。
“瀟瀟,那邊危險,來哥哥這裏。”
我顫抖著身子,眼睜睜看著他扔下血淋淋的顧格,向我撲來。
他何時變成了這般偏執癲狂的模樣?
1
“啊!”
我驚醒坐起,大口喘著氣,冷汗沾濕碎發。
我還沒死?
我震驚的打量著這個房間,這是我在陳家的臥室!
“瀟瀟?”
輕聲叩門的聲音想起,熟悉的嗓音傳來。
是哥哥。
我悄悄走到門後,腦子裏不斷重複著那些血腥的畫麵,輕聲顫抖著問。
“怎麼了?”
“剛才好像聽見你喊我了。”
聲音沉默一瞬,溫柔清爽的聲音好像在提醒我,剛才不過是做了一場夢。
我遲疑的將門打開了一道小縫。
陳珂青春朝氣的臉龐與夢中判若兩人。
他眉心微蹙,眼底滿是關心。
我想了想,輕聲道:“剛才......做了一個噩夢。”
他嗤笑一聲,擔憂少了一些。
修長而骨骼分明的手指穿過門縫,替我揩去額頭的冷汗。
“那怪不得要喊哥哥。”
此時的他溫文儒雅,不是夢裏那個偏執的瘋子
我神情恍惚地吃了一頓早飯。
終於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實。
已經十點鐘了,我看向深陷在沙發裏的陳珂,“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他放下手中的平板,有些寵溺的看向我。
“開公司就是為了養妹妹,你都不舒服了我去幹嘛?”
說完朝我狡黠地眨了眨眼,“況且我是老板。”
27歲的陳珂身上還有一些少年氣息。
他是真的寵我。
不敢想象,後來的他,為什麼會變得那麼偏執瘋癲。
想到他染滿鮮血的手,我有些遲疑的向他開口,“那你會恨我嗎?會殺了我嗎?”
他一副關愛智障兒童的眼神。
就差把——
“我妹妹患病了!”這幾個大字貼在腦門上。
然後,我其實不是陳珂的親妹妹。
我是他的繼妹。
陳叔叔和我媽媽是很好的朋友和生意夥伴。
我也一直是陳珂的小跟班。
後來,他們出車禍去世後。
沒了媽媽的我,抱著陳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嚎道:“又隻剩我一個人了。”
雖然當時他很嫌棄我的鼻涕泡,提溜著我的衣領,把我扔在床上。
但是過了兩天,他就把我遷到他的戶口本上。
他沒了爸爸,我沒了媽媽。
但我們還有彼此。
我腳步虛浮地來到陳珂身旁,像是打了敗仗,受了委屈的小貓,縮在他的懷裏。
他想說些什麼,卻見我魂不守舍。
終是無言地拍了拍我的頭。
我不知道32歲的陳珂為什麼要殺我。
但是27歲的哥哥是我的全部。
2
上一世我和陳珂的感情很複雜。
我有點喜歡這個名義上的哥哥,不知道他對我有沒有男女之情。
後來我們產生了分歧。
加上那會我哥的朋友顧格剛好追我,私心作祟,我就跟顧格好上了。
畢竟,當時陳珂的公司遇到危機,隻有顧格願意幫他一把。
後來,為了報恩,我和顧格結婚了。
不知從何時起,陳珂變得越發沉默寡言,他總是陰沉著臉,心思著實難測。
顧格明明幫了他,他卻看著顧格滿是恨意。
我作為顧太太,為了藏起自己齷齪的心思,隻能跟他越走越遠。
問題,是不是出在,我對陳珂的疏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