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愛上他,我就被他毫不留情地送進女德學院。
我在嚴刑酷罰下苟且偷生,在精神洗腦中日益堅信對他的愛意。
一年後,我滿身傷痕地走出女德學院。
冷漠殘忍的他終於開口說愛我。
可是,踐踏真心的人終究為人所踐踏。
他的愛,我再也不敢接受了!
厚重的鐵門打開,我抬步走出去。
久違的陽光撒在身上,微風和煦,空氣中都是自由的味道。
門外停著一輛低調奢華的賓利。
大約是傅家派來接我的。
隻是並沒有人下車接我。
我加快步伐,上了車。
後座赫然坐著傅庭深,親手把我送進女德學院的人。
我緊貼著車門坐下,恨不得離傅庭深十萬八千裏遠。
“庭深哥。”
傅庭深見我避之不及的動作,眉頭微蹙。
“坐那麼遠幹什麼,畏畏縮縮的。”
幹什麼?
這都是女德學院教的呀。
身為女子,應當矜持,除父兄外都應保持距離,才是身心清白的女子。
我不過是向他展示女德學院的教學成果。
“對,對不起。”
我誠惶誠恐地道歉,又怕他再生氣,小心地往傅庭深的方向挪了挪。
傅庭深按了按額頭,“算了,你向來是這樣的。今天大家為了歡迎你回家,都會回老宅吃飯,你別鬧。”
鬧什麼呢?
是像一年前那樣把傅庭月推下池塘嗎?
但是我可是從女德學院畢業的學生啊,自然是賢——良——淑——德。
“好,我知道的。”
一路無言,車廂裏沉默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