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蠢人的報複方法總是別無二致,依舊買通我身邊同學進行霸淩。
自此之後,身邊的同學逐漸開始孤立我,做一些並不可笑的惡作劇。
我也常常渾身濕漉漉的回到胡家,而胡父胡母問我的時候,我總是畏懼地搖搖頭,但隻要他們耐心去想,就會明白這一切是他們兒子的手筆。
但胡維是胡家唯一的男丁,是所有人眼裏不可動搖的胡家唯一繼承者,而我和胡茗兩個妹妹,則隻是錦上添花,他們又怎麼會為了我含糊不定的回答去懲罰胡維。
畢竟,胡維在親子鑒定上動心思的時候,也隻不過挨了胡父一頓罵。
我與胡茗,隻不過是胡家錦上添花用的裝飾,女兒多一個也無所謂,因為誰都不會威脅到胡維,因此,胡茗才會輕而易舉地留在胡家。
而同學們對我的霸淩程度,遠不如前世。
畢竟我也是重生一回的人,自然不像上一世那樣忽視同學關係,也有努力和他們打好關係,更何況我已經是胡家的人,所以實際上霸淩我的人並不多。
那也不痛不癢的小花招,我也全盤接受,好讓自己看起來更可憐一些。
可是還是有蠢人,拿著一把裁紙刀,向我的臉上比畫,也許是遠處旁觀這一切的胡維給了她勇氣吧。
我十分無語,剛想反抗一下這寥寥幾人,那為首的就被身後的力道拽了一趔趄。
「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孩,不好吧。」一陣男聲響起。
那被拽的人惶恐地向後看去,一個個子很高,麵容清雋,氣質高冷的男生正在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
隨即,他撥開那幾個人,把我拉了起來,輕聲問道:「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
這是我的同學,陳文遠,也是我挽救的同學關係裏,最成功的一個。
他家境本來還算殷實,但父親賭博敗光了所有存款,更是性情大變,經常毆打虐待家人。
我就是在他父親當街毆打他時,挺身而出幫助了他。
他本不願接受這看似施舍的幫助,卻耐不住我經常伸出援手,替他包紮被打的傷口,替他補習不擅長的功課。
如此這般,我們也成了好朋友,隻是他也常忙於打工,所以我被霸淩的事,他可能現在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