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久幾乎是把我捧在手心裏帶回家的,
一路上他讓司機把暖氣開到最大,自己額頭上浸出的豆大汗珠一個個地往下掉,卻還是強忍著沒有開窗。
到了秦家別苑,他把我抱上樓,帶到他的臥室,小心翼翼脫掉我的衣裙,調好水溫,就差手把手幫我洗浴了。
我不太好意思,又怕他趁人之危,特地把他「請」出臥室,反鎖了房門之後才放鬆下來。
洗好已經是十二點了,我走出浴室才發現忘記帶睡衣,尷尬之際,隻好求助於門外的秦千久。
幾分鐘之後,我將臥室門打開一條縫,接過他遞來的一包衣服,
??
除了戰袍,還是戰袍,沒有最露,隻有更露,
死丫頭,用我的身體玩得挺花,我挑來挑去,一件能看的都沒有,
「不開門?」
「我的臥室,你是覺得我沒有鑰匙嗎?」
聽到這番話,出於對金主的敬畏,我咬咬牙從衣櫃裏拉出他的一個寬大襯衫,視死如歸地打開房門。
「怎麼光著腳?」
他看到我的一瞬間眼神暗了暗,不由分說地把我抱到床邊,小心翼翼又笨拙地給我吹起了頭發,指尖偶爾觸碰到我臉頰的時候,不用照鏡子我都知道自己臉紅得發燙。
額......顏狗是種病,得改。
我先發製人「金主?」他不自然地咳了咳。
「那......秦先生?」
「如果您是想利用我達到讓白月光吃醋的目的呢,那我可以好好配合一下,但如果是單純想腳踏兩隻船的話那我就不奉陪了,雖然你是我債主,但我也不想做三。」
「叫我錢,」他不應我,隻是沒頭沒腦拋來這麼一句話。
「錢錢?」
「這個名字好,我小時候在孤兒院早戀的那個小男生就叫錢錢,他可帥了,眼睛大大的,睫毛還......」
啊呸,嘴跑得比腦子還快,
我趕緊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唯唯諾諾閉嘴,我估計是整個京城最不夠格的金絲雀了。
察言觀色之際卻見眼前的男人臉紅了,
?
秦大少夠奇怪的,
莫非......
他小時候也暗戀過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