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趙芷柔從小無父無母,自然比任何一個溫室裏養大的女孩都懂得靠人不如靠己的道理,
何況我可是21世紀的新時代女性,怎麼能沒有自己的事業,平白無故被人包了三年,節操在哪裏!功德又在哪裏!
回憶起那些年我給京圈闊少做金絲雀的日子,我覺得很魔幻,
除了偶爾能從沉睡中醒來獲得的片刻記憶(哦,大多是和秦千久在床上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不提也罷),我對之前的所有回憶都停留在畢業那年的招聘會上。
那天我久違地見到養老院的張阿婆和她老伴,倆人特別熱情地給我帶上一根紅繩,說是知道我要畢業了,特地在a市山區的廟裏求的,還叮囑我繩斷劫來,無論如何都不要摘下。
嗬!一定是這兩個顛公顛婆搞的鬼,我心存感激、精心保存、小心佩戴的紅繩竟成了被人非難的工具,
從秦千久臥室下樓的時候,我顧不上看路,大腦飛速運轉,這一次!我一定要把屬於我的東西都拿回來!
下一秒,
我「嘭」的一聲,一頭撞到攔在麵前的高大保鏢身上,
「趙小姐您還不能走。」
「您的父親昨日向秦少借了100萬,還清之前,您必須按照合約留在秦少身邊。」
父親?
我孤寡美女一個,從小沒見過爸媽,乃大地母親所生,哪裏來的父親!
接過他亮出來的借條,上麵白紙黑字地寫著,【父親趙雲借款100萬元,約定由女兒趙芷柔償還。】
罷了他遞給我一部手機,視頻裏我和一名中年男子以父母相稱,一起往借條上按了手印,
「按照京圈金絲雀的市價,您屬於中等級別,一年25萬,四年之後您便可重獲自由。」
這可是100萬。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要是就這麼走了,被起訴——那就是鐵證如山的詐騙了啊!
本著保命要緊的想法。
心態炸掉的我,努力擠出一個假得不能再假的微笑,一路小跑趕回臥室,扒開秦千久剛扣好的衣服,
「那個,我剛剛即興play的奪舍文學少爺還滿意嗎?」
「要不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