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白富美老婆每天晚上都會親手給我熱一杯牛奶。
沒想到打翻一次牛奶後,我發現了她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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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今天晚上牛奶喝了沒?」
妻子徐娜推了我一把。
我雖然醉酒,但還沒有醉死,想到徐娜每晚的貼心牛奶被我打翻,我有些心虛,翻了個身嘟囔著點了點頭就睡了過去,也並沒有在意徐娜話裏那句‘那就好’有什麼問題。
醉酒的基本都知道,喝點貓尿就容易渴。
我也不例外,但是當我半夜被渴醒的時候,身邊卻沒有妻子徐娜的身影。
不疑有他,我以為徐娜隻是去上廁所了,可當我手下觸及一片冰涼,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徐娜今晚似乎壓根就沒睡?
不過我也沒往別的方麵想,隻當她是臨時有事出去了,又不舍得叫醒我所以才沒跟我說。
畢竟徐娜一向賢惠,小的衣著打扮,大到日常開支,她都事無巨細的幫我。操著心,對我的身體更是關懷備至。
因為公司前幾年鬧的危機,我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每天都處在高負荷的工作中,導致身體出現了這樣那樣的問題,腎虛失眠就是其中之一。
為了保住我的腎,我貌美如花的妻子甚至甘願犧牲自己的性。福生活,更是連續半年每晚都不厭其煩的給我熱好牛奶。
想到她一個正兒八經的白富美都為我做到這個份兒上了,我要是再懷疑她那還算人嗎?
因為從未想過徐娜會出軌,所以當我看到並沒有出門,而是坐在客廳裏跟人聊的火熱的徐娜時壓根就沒有任何懷疑。
正準備上前打個招呼,可徐娜的一句話卻讓我猛地停下了腳步,甚至條件發射的躲了起來。
「討厭,人家今天晚上剛給那條狗喂下安眠藥,累的要死,哪有心情跟你打情罵俏!」
那條狗?安眠藥?
那條狗是我嗎?
不知道是不是酒還未醒,我腦子有一瞬間空白。
直到徐娜的聲音再度響起。
「啊呀行了,我明天補償你還不行嘛!」
「好好好,就穿你買的那件護士服,不是我說,你口味怎麼越來越重了?」
「今晚不行,他喝醉酒打翻了那杯攙有安眠藥的牛奶,我怕他半夜會醒。」
「......」
後麵徐娜又說了什麼我已經聽不進去了,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原來那條狗說的就是我,安眠藥也是給我喝的。
可是為什麼?
我們明明那麼相愛,為什麼她要這麼做?
隻是還不等我想清楚,徐娜的腳步聲就響了起來,走的方向正是我所在的臥室。
幸好大平層足夠大,我還有機會躲避。
但是很快,一個難題就難住了我,剛才徐娜打電話太認真,所以沒有聽到我開門的聲音,可她現在已經掛了電話,並且全神貫注的朝這邊走來。
我該怎麼才能在她到來之前關上門並且不發出一點聲音的去上床裝睡?
思緒淩亂間,我終於做出了選擇,一個轉身悄然進了門,並在徐娜走到門口時,猛的將門拉開。
我知道我太過卑微,但盡管事實放在眼前,我仍然願意給徐娜一次機會,所以才會選擇逃避,而不是當麵戳穿。
可後來我才知道,我的卑微有多麼可笑。
「你怎麼......」
徐娜被突然拉開門的我嚇了一跳,臉色肉眼可見的白了下去,試探著問道:「你,你都聽見了?」
「聽見什麼?」
我故作不解,揉了揉睡眼,打著哈欠,說自己口渴。
徐娜盯了我半晌,確定我真的才睡醒後,鬆了一口氣,語氣也輕快起來。
「老公你口渴怎麼不喊我?」
「我喊了,你上廁所估計沒聽見。」
我嘟囔著。
徐娜也沒有懷疑,打著馬虎眼:「可能是衝水的聲音太大了,明天咱們定製個靜音馬桶。」
「都聽你的。」
我說著就要去倒水。
可徐娜卻將我按回了床上,依然是體貼入微的模樣。
「你等著我去倒。」
......
這一夜,格外難熬,為了不讓徐娜起疑,也為了試探,我故意性。致大發,想要跟她切磋一番,卻被徐娜以我身體的緣由拒絕。
我心裏最後那一點自欺欺人也開始土崩瓦解。
一夜未眠。
隔天徐娜還是像往常幫我挑選衣服,我卻恍恍惚惚,甚至懷疑昨晚是不是我醉酒做了一場噩夢。
直到我回頭看倒了垃圾桶裏昨晚我打翻的奶漬,記憶裏徐娜的話再度襲來,她說我沒喝摻著安眠藥的牛奶。
那這麼說,昨晚的並不是夢?
渾渾噩噩的轉身出門後,徐娜已經在衝我招手。
我坐到了她身邊,她自然而然的起身幫我捏頭。
「老公,這段時間公司業務剛剛回暖,爸爸又突然生了病,我對公司上的管理一向不如你。」
徐娜說著突然放開手走到我麵前蹲了下來,柔弱無骨的雙手握住了我的手,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又讓我想起了她今天說要穿護士服給電話裏的人看。
「老公,這些日子真的辛苦你了。」
徐娜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她從我身後繞到了我麵前,側臉貼著我的手,跟狗狗一樣側躺在我的雙腿上。
這一幕又讓我再次想起他說我是條狗,心中有些膈應,剛想推開她。
卻看見了她睡衣三角形肩帶下的紅痕。
難不成當我在公司累死累活的時候,他們每天都在約?
我剛要伸手去挑開肩帶看個清楚,徐娜就突然起身。
「對了老公,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
這是還要試探我?
「有點。可能是喝太多了吧。」
我強撐著笑意揉了揉太陽穴,徐娜果然沒懷疑。
吃完早點,徐娜跟往常一樣送我,我換鞋的時候見阿姨去廚房收拾碗筷,不死心的問道:「老婆,你今天有事嗎?」
「怎麼了?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沒有,我就是怕你一天在家無聊。」
「怎麼會,我下午約了美美去做美容。」
美美是老婆的閨蜜,我點了點頭出了門後,看著別墅門口如往日一樣朝我招手的徐娜,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笑容終是一寸寸落了下來。
我依舊讓司機開車送我去了公司,畢竟這件事雖然看著板上釘釘,但到底是存在著諸多疑慮,因為我怎麼也想不出來,徐娜到底為了什麼?
我要長相有長相,要能力有能力,雖然近期因為身體原因性。福生活上次數不多,但之前也算和諧。
到底為了什麼?
我一邊思慮一邊打開公文包,卻發現一份重要的文件落在了家裏。
莫名的,我沒有叫上司機,也沒開自己的車,而是打了輛車回到家裏。
卻不曾想竟聽到了徐娜令人發指的密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