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溪騷裏騷氣的指了指自己粉玉一般的臉:“寶貝兒,親我一口,我什麼都告訴你。”
我的臉瞬間垮了下來,眼皮耷拉的瞥著他,無語到了極點。
裴溪嘿嘿的笑,往我嘴裏塞了一小塊兒蘋果,手指還使壞的在我嘴唇上磨蹭了兩下。
我借機咬住了他的手指頭:“快說!”
他疼得嗷嗷直叫。
“寶貝兒別生氣,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你是孤兒,沒有父母。”
他語速快得驚人,我見他識趣,才得意的鬆開了牙齒,還他自由。
裴溪苦哈哈的揉著自己的手,餘光瞥見我滿含笑意的眼,立即賤笑著對我拋了個眉眼,將手指頭送進了自己嘴裏嗦了一下。
“這可是咱倆的初吻,我會永遠銘記於心的,我就知道寶貝最愛我了。”
一刹那,我渾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惡心感滿眼全身。
“思到普!思到普!!!!”
我強忍著不適,哀求的望著他。
“求你了哥,正常點,你再這麼騷下去我真受不了了。”
他這副賤兮兮的模樣,令我的拳頭梆硬,隱隱也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不管他到底是我的什麼人,但起碼有一件事可以確定,那就是我們肯定認識。
“至於你那些男朋友,我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過我看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你還是少跟他們接觸為妙,說不定他們都是為了你的家產來的。”
裴溪見我投降,咯咯咯的笑起來,認真回答了我的問題。
眼看著他剛才的賤人感消失大半,風一吹,額前的碎發微微晃動,他那雙明亮的眼睛以及雪白的牙齒,瞬間將他襯托得清新美貌。
真是好絕的一張臉,好 騷的一顆心。
我連忙搖頭,不被美色 誘惑。
“家產?繼承我的花唄嗎?”
我隻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每個月拿著兩千八的工資,渾水摸魚,混吃等死。
月月花唄都用光光,這些男人一個兩個都不是凡物,覬覦我難不成是想幫我還花唄?
笑死人了!
裴溪見我笑得前俯後仰,眸眼頗有些深邃。
“為什麼這麼說?”
我當即將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平凡普通的我,還有我溫馨慈愛的小家庭。
裴溪越聽臉色越沉,仿佛心疼仿佛古怪,複雜無比。
隻是他不知道,他的臉越沉,整個人看上去便越誘人,魅力萬分。
我看著他的臉,眼淚從嘴角流出來。
“那個,你說你是我對象是嗎?”
裴溪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哪裏還有之前的半分騷氣。
我笑嗬嗬的伸出魔爪:“那快過來給我嘴一個,我長這麼大,還沒跟人親過嘴呢!”
眼看我就快撲到裴溪身上,剛才還矯揉造作勾引我的某人頓時臉色大變。
唰一下站起來,連連倒退數步,那張精致玉雕的臉泛起了淡淡的紅暈,真是好一副又純又禁 欲的模樣。
椅子被猛地掀倒在地,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將病房裏的氛圍瞬間凝固到了極點。
我似笑非笑看著他,一句話都不用說。
裴溪終於意識到我剛才隻是在試探,臉色唰一下恢複如常,眼中隻是刹那的慌亂,隨即便垂首嬌羞。
他說:“寶貝兒,我倆說好了慢慢來的,我們在一起到現在,手都沒牽過呢!”
我意味深長的道:“哦?那你說說,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裴溪伸出兩根手指:“兩個月。”
次日,娘娘腔穆心扭著腰捂著唇,矯揉造作的踏進病房。
但看見我的那一刻,頓時又急切的衝了上來。
他握著我的手:“親愛的,你的臉色怎麼看起來更差了,是不是那個悶 騷男沒有伺候好你?我就說這種心疼人的事還是應該讓咱姐妹來。”
他摸著我的臉:“看看,昏迷這麼長時間,小臉都瘦了,可心疼死我了。”
他跺著腳擺著肩,那模樣,簡直比我還女人。
雖說是誇張的表情和動作,我卻並不排斥,看著他那張化了精致妝容的臉,我隻覺得親切。
我反握住他的手,問出了跟昨天同樣的問題。
穆心做了美甲的手撓了撓頭皮,一副頗為為難的模樣。
“親愛的,我隻聽說你家裏人出車禍去世了,然後留了萬貫家財給你,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那些男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好姐妹聽我的,別跟他們走太近,有事還是應該第一時間找姐。”
他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脯,一副為我著想的模樣。
我嘴角抽了抽,問他:“你說我們連結婚日子都訂好了,是什麼時候啊?”
穆心眼睛泛起精光:“親愛的,你終於想通了嗎?跟我就對了,我最懂女孩子的心了,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麼麼麼,親親。”
他撅起嘴巴就要親過來,我好一陣的心驚肉跳。
我雖然尊重別人的愛好和風格,但的確不太能接受他做我對象。
我幹笑著拒絕了他,在他受傷和扭捏的眼神中汗顏解釋。
“我還沒恢複記憶,還不太習慣陌生人的觸碰,抱歉。”
穆心嬌嗔了幾聲,最後還是乖乖告知我我們原先商量好的結婚日子。
居然是在來年的國慶節,這就奇怪了,我向來秉持的都是結婚不辦婚禮不收禮的理念,打算留著錢出去遊山玩水度蜜月的呀!
根據我的旁敲側擊,我終於從他口中得知,我跟他已經在一起半年了。
我跟醫生要了個本子,將我收獲到的信息全都記錄下來。
第三天是那頭霸道狼狗,他一看見我,眼睛便冒著精光,趁著沒人就想貼上來跟我纏 綿。
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倒是什麼都不知道,問他什麼都是關於在床上的那點事,那雙熾 熱的眼睛仿佛已經把我扒光了一般,弄得我冷汗連連。
第四天,小奶狗童梁。
他眼含秋波的看著我,一副純情又害羞的模樣。
“姐姐這麼漂亮,身邊有幾個男人很正常,我不介意的真的,我隻希望姐姐能夠在心裏給我留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