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苓連著好幾天沒回家了,隻要我沒聯係她,她就不會主動給我打電話。
每次都是我先敗下陣來。
“阿苓,周六和我一起回老宅,我媽過生日。”
電話那頭顧苓似乎正在忙,傳來的是江一白的聲音。
“阿恒,苓苓正在忙,我等她讓她再給你回一個電話。”
我深吸一口氣,啞著嗓子說。
“沒事,你轉告她一下就行。”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我一直等著顧苓回家,直到周六下午,她才急匆匆地進了門。
顧苓衣著淩亂,擋著男士外套,一身男士香水味,脖子上還有一個明晃晃的吻痕,雙手空蕩蕩的也沒有準備禮物,但我都沒提醒她。
我拎著事先準備好禮物,冷著臉出門了。
顧苓急匆匆跟上來,嬌嗔著。
“阿恒,對不起啊,是我來晚了,最近真的挺忙的。”
我沒說話,加快了步伐,很快把她落在身後。
我坐在車裏等她,她慢悠悠地上了車。
見我還是冷著臉,顧苓嘟囔著。
“我都道歉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有自己的事業,安心給你當家庭主婦?”
聽著她的話,我都氣笑了,開口辯駁。
“你的事業不是你自己放棄的嗎?結婚是我求你結的嗎?”
“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江一白鬼混。”
“今天是我媽的生日,你這個做兒媳婦的,連個禮物都不買,像話嗎?”
我每說一句話,她的臉就變白一分,最後她窩在座椅裏不說話。
我知道,她不是在愧疚,而是在生氣我把現實揭穿。
我的白月光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