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隆冬,我被公主罰跪。
隻因我從宮裏回來,向她問及梅鶴衣,她大發雷霆,說我不配提這個名字。
湖麵已經結冰,天寒地凍,我冷到四肢麻痹。
那種麻痹感仿佛順著奇經八脈滲透到心臟,我漸漸地喘不上氣,身體不由晃了一晃,頓時栽倒在地,再無力爬起。
一旁的仆人慌作一團,忙去稟報。
在意識完全被吞噬之前,我被趕來的公主攬入懷中。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臉,我嘴角不自覺浮起一抹淺淡虛弱的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