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依依高挺著自己的胸膛,滿眼不屑的打量著眼前狼狽的女人。
她的臉打了濃厚的粉,我幾乎看不出她的五官。
我看著她那身著實有些廉價的裙子,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她每動一下,就會有不少亮片掉落在地,周圍的人竊竊私語,帶著稀稀拉拉的嘲笑聲。
「路嘉言,我回來了。」
紅色的禮服裙格外張揚,她的大紅唇微微一勾,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
我有些愣怔,她怎麼回來了?
跌倒在地上的女人發出悶哼聲,我心頭一緊,手腳緊張的扶起蘇薑。
仔細檢查著她有沒有受傷。
蘇薑氣的眼眶通紅,保持著名媛的風度。
「這位小姐二話不說就潑了我一身紅酒,這件裙子價值兩千萬,記得賠償。」
陳依依眼底蔑視,象征性的扶了一下自己頭上的皇冠。
她的自信坦然仿佛她才是這場宴會的主角。
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們後,她才輕飄飄地開口。
「得了吧,要不是我不在,哪裏輪得到你站在這裏和我說話?」
「不過就是一個靠床上位的狐媚子罷了。真不要臉。」
陳依依的話語成功激起了蘇薑的怒火,她憤怒的甩開我的手。
毫不客氣的甩了陳依依幾個巴掌。
陳依依不可置信的指著蘇薑的鼻子,破口大罵。
「路嘉言,告訴她,我是誰。」
「今天你不把這個女人趕走,你休想再見到我了。」
她火冒三丈,不到一米六的身高上躥下跳,像個氣急了的小猴子。
陳依依叉著腰,試圖對我進行言語威脅。
那些親朋好友們也好整以暇的期待著我的回答。
「這位大姐,這麼多年了,你怎麼又出來發瘋了?」
頓時,哄堂大笑。
陳依依尷尬的臉蛋漲紅,氣惱的蹬腳。
「你在胡說什麼呢?我可是你的白月光,現在我回來了,你應該和我結婚才對。」
我握住蘇薑的手,身體有些僵硬,這大姐知道她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們兩很熟嗎?」
陳依依眼眶通紅,雖見猶憐,抹著眼角的眼淚。
「我知道了,是我當年一走了之,讓你受傷了。」
「現在我回來了,你相信我,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她越說越有底氣,試圖牽著我的手,被我猛的揮開。
我抬手讓人保安把她轟了出去。
就是這樣她還不死心,廉價的裙子在她的掙紮中被撕裂。
她的身體部分裸露出來,看到了下麵那層黑黝黝的肌膚,帶著青青紫紫的痕跡。
脖子上還有著草莓印。
蘇薑有些看不下去,丟了一件外套給她。
卻被陳依依甩開,她瞪著蘇薑。
「賤人,我不知道你給嘉言灌了什麼迷魂湯,但是他一定是我的。」
「朱砂痣永遠鬥不過白月光的。」
我屬實是被她的胡言亂語給氣笑,正準備抬腿踹她,我的朋友都攔住我。
「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這個瘋婆子了,大喜的日子,和她慪什麼氣。」
陳依依的自信我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領教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