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警官聽完我的敘述情緒沒有什麼波瀾，一旁的小幹警倒是連連搖頭。
「所以事發後你媽想讓你頂罪？」
我點頭道：「我媽說她年齡大了，一身的病，做不得牢，但我還年輕。」
「你就這麼聽你媽的話？你知不知道你這一輩子就算毀了？」一旁的小幹警終於看不下去插了一句嘴，看起來比我還要激動些。
「我的人生早毀了，從我爸罵我站街女，從老師同學都不相信我，從我錯過高考開始我的人生就毀了。」
我跟我媽一起出了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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