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林琳的婆家實在太過分了,我們要不要出去找她們理論理論呀?」小悠一臉擔心。
夢裏,我就是因為衝動,出去找林琳的婆婆理論,卻被說成「不知禮數」。
周成銘的堂哥周瑜招呼了幾個當伴郎的好兄弟,把我按倒,困住手腳,抬到院子外,用透明膠帶死死困在死死困在電線杆上。
美名其曰:「未婚的小姑娘不知禮數,鬧一鬧就懂道理了。」
天知道那紅色的炮仗炸在身上,有多疼!即使是夢,我回想起來,也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小悠是林琳高中同桌兼死黨,而我是林琳的大學舍友兼閨蜜,論起感情,她們兩個比我要深得多,所以即使我現在開口把我夢裏的情況說出來,小悠也不見得會信。
況且經過這半天的相處,我明顯感覺到,小悠是個人美心軟的小姑娘,在這種時候,就算如果我不出麵幫林琳討回公道,她也會身先士卒。
所以在她話音剛落的一瞬間,我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你傻呀,你沒聽林琳剛剛話裏話外的意思是非周成銘不可嗎?她是嫁到周成銘家,以後要長久跟她婆婆相處,我們現在出去給她討公道,破壞了她在她婆婆心目中的形象,以後能好過嗎?」
「而且,這隻是新婚的習俗罷了,又不是讓她天天包餃子。今天辛苦一天,給周成銘還有她婆婆長長麵子,親戚朋友們都知道周成銘娶了個好媳婦,一家人還不得寵著林琳?」
聽我說的頗有些道理,小悠這才收起擔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