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誌斌家裏親戚多,加起來共收到了三萬左右的改口費。我家親戚少,但也有兩萬塊。
再加上朋友、同學的份子錢,昨天睡前我記得總共是五萬九,剩餘都是一些十塊、二十塊的小票子,就沒算。
我又數了兩遍,確實抽屜裏隻剩四萬四千塊錢了。
我忙給汪誌斌打電話:
「老公,咱們昨天收到的禮金丟了!」
汪誌斌倒沒慌張,隻說:
「不可能吧。」
我急忙說道:
「昨天晚上我數了是五萬九,現在就剩四萬四了,少了一萬五。家裏不會是進賊了吧,要不報警吧?」
汪誌斌著急了,聲音都尖銳起來:
「別報警!小玲,錢我拿給爸媽他們去還煙酒錢了。早上看你睡得香,忘記跟你說了。」
雖然虛驚一場,但我還是很生氣:「我要是不問,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跟我說錢的事情了?
汪誌斌聲音透露出濃濃的不耐煩:
「都說了是看你在睡覺,沒來得及跟你講。但收的禮金裏麵也有給我的改口費,我為什麼不能做主?」
不想跟他掰扯,我氣極直接掛了電話。
昨天給他家親戚磕頭,磕得我大腿肌肉酸痛,今天走路都不舒服。
還有他爸媽,揣的什麼心思?
昨天剛給我改口費,今天就拿回去還債,人前賺了名聲,人後裏子也沒虧。
好人都讓他們做了,合著就是欺負我剛嫁進來唄!
我給我媽打了個電話說這件事,正好我家今天辦回門宴,我媽讓我們回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