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不關心我的學習,從小到大的家長會沒有出席過一次。
可她唯一去學校的那次,卻給我帶來無法磨滅的傷痛。
那是我甚至不敢去回想的一段記憶。
初中的時候,我的成績在班裏排在前幾名。
由於數學方麵比較薄弱,老師讓我課間多去辦公室找他問問題。
一來二去,和老師也熟絡起來。
臨近中考的某一天,我媽突然來到學校。
我滿臉欣喜地湊了上去,迎接我的是劈頭蓋臉的巴掌。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不等我做出反應,就被媽媽拽著頭發拖進老師辦公室。
她大叫,「誰是她班上的黃老師?」
黃老師趕忙上前,邊說自己是,邊想把我從媽媽手裏解救出來。
她死死抓住我的頭發不放手,眼裏閃爍著寒光,「就是你勾引這個小賤人是吧,你要不要臉,自己的學生也不放過。」
此話一出,不止黃老師,辦公室的所有人全部愣在當場。
探究的目光不斷在我和黃老師之間遊動。
黃老師氣的臉色漲紅,「這位家長,請注意你的言辭。」
我瘋狂掙紮,想要從她手底出來,「媽,你在說什麼,我和老師什麼都沒有!」
「你個不知廉恥的下賤胚子給我閉嘴,小小年紀就和男人鬼混,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她越說越起勁,煞有其事的樣子說得周圍的人半信半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朝他辦公室跑,昨天路上碰到還對他還笑得一臉淫蕩。
昨天下午你是不是去他家裏了,內褲上還帶著血回來。」
我心痛的要死,一股委屈和羞恥湧上,急得用力扒拉我媽的手。
眼淚直流,哽咽地解釋,「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昨天是去向老師請教問題,我隻是來月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