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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偏頭。

溫厭晨很快幫我推開門：

「我去看過你的發布會，也算半個粉絲吧。」

「真的嗎？」

我的眼睛亮晶晶地說：

「能得到這麼一位優秀女警察的喜歡，真是榮幸。」

「方便拍個照嗎，我的妹妹，超級喜歡你。」

我禮貌點頭。

溫厭晨舉起手機，露出一小段潔白但帶著輕微疤痕的手腕。

坐到保姆車裏，我對著鏡子仔仔細細地補妝。

「方老師，錢轉過去了。」

助理觀察著我的臉色開口。

我點頭，畫出了一個完美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