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顫抖的癱坐在地上。
張亮搖搖晃晃的掏出手機準備撥打110,門縫裏突然被塞進一張紙條。
「嘻嘻,我要進來了喲!」
我的瞳孔猛的緊縮,驚恐的站起身。
我們在二十五樓,門是銀鐵製造的,他怎麼進來?
張亮拚命的按鍵,最後狠狠一摔:「草!什麼玩意啊,怎麼一點信號都沒有!!」
我連忙低頭看手機。
沒有WiFi,沒有信號,發了幾條信息,一點都發不出去。
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我和張亮完全瘋了,直接把吃飯用的大桌子抬過來頂在門前,又把所有的窗和陽台門全都鎖死,然後一人拿了一把水果刀死死的盯住門口。
我們兩個大男人,就不信還製服不了他一個!
半晌,沒有動靜。
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然後輕輕的把眼睛對準那個圓孔。
人呢?
張亮抹了抹脖子,咽著唾沫說道:「他是不是走了?」
我心情複雜,又想起那張圖片。
那人應該隻是單純的嚇唬嚇唬我們吧,畢竟,這可是犯罪。
張亮扔下水果刀,一邊往陽台走,一邊罵罵咧咧:「他媽的智障吧,什麼年頭了還搞這種惡作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張亮的尖叫聲突然從陽台傳來。
我不敢置信的轉頭看過去。
此時此刻,那陽台上,一隻淌血的青白手臂正用兩條麻繩垂吊著懸掛在上方。
那細嫩的手腕上,還套著一隻手鐲。
這……這不是樓上那個年輕女人的手嗎?
前段時間還經常在小區撞見她帶著這個手鐲到處炫耀來著。
張亮臉色蒼白的站在陽台邊上狂嘔。
那隻手臂上赫然寫著幾個鮮紅的大字——
見,麵,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