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司南沒能力,保護不了孟央,還要她的資助才上完大學。
現在他有能力了,雖然還是比不上了霍流川,但他現在的財力至少已經足夠照顧好她。
他不想她再受委屈,不想她在為任何人犧牲自己。
“我的事,還輪不到一個嘩眾取寵的網紅來指手畫腳。”
霍流川語氣冰冷霸道,高高在上像個王者睨著他,森冷中帶著聛睨一切的清高孤傲。
司南被這個囂張的眼神氣的無語,可是又拿他完全沒辦法。
在港城,這個男人就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輕輕動動手指就能決定無數人命運的魔。
而他就算是從底層爬起來了,也依然還是個底層。
他就算搭這天梯,都夠不上霍流川的階層。
電梯門打開,霍流川抱著昏迷的孟央出去。
司南沒再跟上去,默默按下電梯下行鍵走了。
......
孟央昏昏沉沉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窗簾的縫隙裏透進來的光,有些刺眼。
她才突然醒來,發現自己光著身子裸睡著,手上包紮的紗布已經換新的了。
她猛然一驚,腦子清醒了一半,依稀想起了一些畫麵。
昨晚好像是泡過澡了,可是送她回來的人是司南。
難道是司南?
不可能!
司南不可能給她洗澡。
她心裏咯噔一沉,急忙起身找了一條睡裙穿上,推開浴室的門,希望自己是出現了幻覺。
但浴室散落滿地的衣服,無不在告訴她,哪些畫麵不是幻覺,是真的發生過。
孟央腳軟的差點摔倒,突然一隻長臂從身後攬住了她。
她下意識彈開,都不敢看男人的臉憤怒喊道。
“司南,你給我出去。”
“讓人家把你抱回來,現在又趕人走,你可真會過河拆橋。”
霍流川勾唇冷笑,語氣裏嘲諷的意味很濃。
聽到這個聲音,孟央詫異不已。
“怎麼是你?”
“你希望是誰?”
霍流川反問著,突然伸手攬著她的腰,把她拉近懷裏緊貼著他。
“你不是在陪表姐嗎?”
孟央雙手撐著他滾燙結實的胸膛,盡可能的和他保持著距離。
“我來要債的。”
霍流川冷冽的氣息在耳邊壓下來,邪魅溫柔。
他說的債,是她躲起來的這一個星期欠他的那些身體債。
“我不欠你的。”
“不認賬,該罰。”
霍流川冷幽幽的說著。
兩年無數次的肌膚相親,他太懂她的點了。
每次被他這樣撩,她的身體就像被他拿捏住了命脈。
全憑欲望掌控,做出讓她自己都覺得羞恥的回應。
“霍流川,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說呢!”
霍流川冷冷說著,邪肆霸道。
昨晚她發燒,他把發小鐘和從女人的被窩裏拉起來給她看病。
給她吃了退燒藥也不見退燒,他又遵循醫囑給她泡澡,熱敷,擦身,幫她物理降溫。
他累了一晚上,還要麵對著她那完美的身體,壓製著一個正常男人的欲望。
現在她退燒了,他再不想在忍下去了。
“今天星期一。”
孟央突然開口提醒。
他們的協議是二四六日,孟央自信的認為他身體裏的生物鐘是不允許他打破這個規律的。
霍流川微微抿唇,似笑非笑,抬手看了看他手上泛著金貴寒光的腕表。
“你睡懵了,今天已經星期二了。”
孟央心裏一沉,還沒反應過來就突然被他雙手掐著腰抱起來放到了床頭。
她認命的坐在床沿,知道今天是躲不過了,低頭乖乖看著自己的光腳丫。
霍流川站在她麵前,輕輕撫著她柔順的長發,看著她雪白肌膚上留下的青紫不一的淤青,還有被玻璃紮爛了都沒吭一聲的手,忽然又不忍心折騰她了。
孟央緊張的腳指頭都蜷縮著,做好了迎接一切的準備了。
可是等了一會兒,他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再抬頭卻看見霍流川轉身離開房間。
他是要走嗎?
他的確應該走的,要不然顧倩瑩就該找上門來了。
孟央悵然若失,肚子卻傳來咕咕咕的叫聲。
她昨天一天都沒吃東西,起身拉開房門,想去廚房給自己弄點吃的。
剛出去,就看見霍流川提著袋子從外麵回來。
一碗熱氣騰騰的牛肉粉,還有一個提拉米蘇蛋糕,一套衣服。
“你,去哪兒弄的這些?”
“沈冬,剛送過來的。”
霍流川把東西放到餐桌上,就進了公衛。
他守了她一夜,現在也該他洗澡了。
孟央看著桌上冒著熱氣的粉條,心底的寒意漸漸驅散。
那是她最喜歡的那家的牛肉粉,提拉米蘇蛋糕也是。
沒想到沈冬都記著,難怪他能跟在霍流川身邊十年,深受他的信任,地位不可撼動。
孟央坐到餐桌先打開蛋糕吃了一口,軟軟甜甜的蛋糕有一種莫名的治愈力。
門鈴突然響起,她心裏咯噔一下望向門口。
這個時候誰會來?
她不安的走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了一眼。
顧倩瑩和媽媽兩個人手挽著手站在門口,親昵的比她這個親生女兒還要親密。
孟央的心猛的一緊,轉頭看向公衛,霍流川還在裏麵洗澡。
如果讓她們看到霍流川在這裏,顧倩瑩剛換的心臟可能都會撐不住了。
她的媽媽也一定會把她撕成碎片。
怎麼辦?
孟央慌亂不已,手足無措。
很快,她的手機急促的響起。
是媽媽打來的,她不敢接,下意識推開公衛的門進了浴室。
霍流川正站在花灑下衝著水,一絲不掛。
寬肩窄腰,皮膚白皙,腿長逆天,強烈的視覺衝擊讓孟央猛的怔在了原地。
“天天看,還沒看夠?”
霍流川關上水,慵懶的扯過浴巾圍上下半身。
孟央羞紅了臉,這才想起正事,顧不了那麼多急忙過去推著他進房間,把他往衣櫃裏塞。
“孟央,你幹什麼?”
“表姐和我媽現在正在門口敲門,你在衣櫃裏躲一躲,我去開門。”
孟央也不管他願不願意,就砰的一下把門關上了。
可是霍流川轉頭一把推開了櫃門,伸手把要去開門的孟央給拉了過去。
孟央一下沒穩住重重撲在他身上,兩個人一起跌進衣櫃裏。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他冷冽的氣息封住了唇瓣。
“嗚......”
孟央越想掙紮,越是被他禁錮的更緊,仿佛要把她的靈魂吸幹。
門鈴聲,手機聲音,像催命符一樣一直在響,震耳欲聾。
“孟央,你快把門打開,媽媽知道你在裏麵,這麼久不開門是不是在裏麵藏男人了?你給我把門打開,把話說清楚,再不開門我就把門給你砸開了。”
徐玉英氣急敗壞的喊著,使勁兒砸門,恨不能把門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