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旎一頭問號。
“沈斯言，你發什麼瘋？”溫旎掙不開，被迫的仰著頭用手推他。
“對不起。”
耳畔低沉的聲讓溫旎的所有舉動都暫停。
她迷茫的眨了眨眼，以為是自己幻聽。
“你說什麼？”
“對不起溫旎，這幾年委屈你了。”
沈斯言稍稍鬆開些力道，微低著頭看向她，素來冷冽的眸子裏帶著痛苦，帶著深深的愧疚。
溫旎被他這一抹愧疚刺痛，她心底有什麼東西在叫囂著要衝破牢籠，她動了動唇，沒發出聲音。
下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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