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之很快就做好了兩菜一湯。
辣子雞,我的最愛。
我被辣子雞的辣椒辣的鼻涕都出來了。
麵上突然罩上一張帶著清香味的紙巾。
那人一聲輕歎:“慢點,又吃成小花貓。”
抬起頭,傅良之那張像素一千萬高清無碼的峻臉已經在麵前放大。
他正拿著紙巾給我輕柔地擦鼻涕。
他動作自然。
我卻渾身僵硬,心跳加速。
畢竟這張臉占據我全部的青春。
傅良之的聲音再次傳來,帶著幾分寵溺:“擤鼻涕,用力。”
傅良之剛到我家時,我也才七歲。
打雷下雨的天氣,我縮在被窩縮成小小一團。
鼻涕眼淚留了一臉。
正沉浸在悲傷和害怕中不可自抑的時候。
傅良之也是這樣給我擦鼻涕,然後給我講故事溫柔的將我哄睡。
回憶如刀。
我將鼻涕狠狠往回一吸。
然後得意洋洋的看著傅良之。
傅良之水潤的眸子似笑非笑望著我:“年年,你可真夠重口的。”
是啊,人家都二婚了,你還惦念有婦之夫,真夠重口的夏年年。
走的時候,這人還囂張的讓我明天記得給他開門。
我靈機一動:“小叔,您看您拿著鑰匙多不方便,要不就留家裏吧,明兒一準給你開門。”
傅良之眉梢輕挑,很明顯是不信:“真的?”
我趕緊發誓:“我要有半句假話,我就是小狗。”
傅良之聽了這話似乎是信了,放心的將鑰匙扔給我,瀟灑的吹著口哨走了。
看著傅良之離開的高大背影。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
我早已把傅良之大卸八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