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馬車上，我和商時序麵對麵坐著，彼此都沒有說話。
“商時序，我們和離吧。”
我開口打破了沉默的氛圍。
空氣一瞬間變得凝固，他死死咬著牙。
“你說什麼？我不準！”
我低垂著頭，盯著袖子上做工繁雜的花紋。
“我什麼都沒有了，商時序，你還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放過我吧。”
他掐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頭來看他。
“宋清婉，沒有我的允許，你這一輩子都是我的人。”
他執拗地盯著我，眼角泛了紅。
顫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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