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寧峰的本來遊移在洛雲淺身上的手停了下來,纖長的手指挑起趙玉瓏的下頜,說:“瓏兒想如何做?”趙玉瓏送上一枚香吻,說:“自然是需要太子殿下您的幫助了。”
君逸寒好笑的看著趙玉,隻是眼裏的譏笑隱藏的極深,趙玉瓏這樣的女人自是看不出來,還癡癡的不自知。
“瓏兒需要本太子如何幫你?”趙玉瓏重新爬上男人的身子,覆在其耳邊,說:“自然是找人換了洛雲淺明日救治的藥物。”趙玉瓏如意算盤打的極好,這樣一來就算到時候自己醫治錯了,也無話可說,大可說是自己匹配錯了藥材,這一招當真是極好的。
君寧峰聽了,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算到時候敗露也不會有何影響,欣然答應了,趙玉瓏一聽,心中歡喜,獻上了自己的香軀,雖說君寧峰不喜歡趙玉瓏,可趙玉瓏在那方麵倒是騷的很,每每都服侍的都是極為到位,這一年道還沒有什麼女人可以滿足君寧峰。
兩人又是廝混在一起,看著底下的又在開始運動,洛雲淺蓋上瓦片,離開了此處,而君逸寒自然也知曉了其二人的計劃,說:“媚骨散想來還帶在身上,去送份大禮。”風得到命令,從懷裏拿出媚骨散,來,雨雷電立即離得遠遠的,旁人不知這媚骨散,身為夥伴的他們怎能不知,這媚骨散不比平常的媚藥,這媚骨散隻需放一點點在空氣裏,這出來的效果可是媚藥的好幾倍。
四人頓時同情起裏麵的太子和趙玉瓏,也不知這兩人受不受得住一夜情愛,可別虛了身子才好,風悄悄倒了一些進去,君寧峰一開始隻覺得這一次的歡愛比往常更加有了欲望之外,再無其他想法。
再瞧著在自己身上不斷求愛的趙玉瓏,心頭的欲望更烈,翻身壓下了趙玉瓏,一夜春宵不曾歇。
洛雲淺回到屋子,既然已經知曉了趙玉瓏的計劃,那麼明日隻需當麵抓住趙玉瓏的小尾巴,讓她安分即可,現在的自己還沒有能力徹底解決掉趙玉瓏,隻要不來耽誤自己,那便是最好的結局。
洛雲淺打定了主意,見已經時候尚晚,便洗漱完睡了過去,一些事情等明天再說。
隨著鳥叫聲的問候,第二日清晨洛雲淺早早就醒了過來,隻是一開門就瞧見扶著腰回來的趙玉瓏,麵色憔悴,絲毫沒有那種如沐春風之感,洛雲淺心中大駭,這君寧峰是個什麼玩意,竟可以將人折磨成這樣。
這怕是一夜酣戰吧,想到這,洛雲淺止不住打了個寒顫,趙玉瓏自然是看見了洛雲淺,原本扶腰的動作頓時變成了起來將手輕放在腰上,還順勢拉低了衣領,這一下,身上當然吻痕頓時暴露在空氣裏。
洛雲看見那沒一處完好的肌膚,不由的閉上了眼睛,處於同門的情誼,洛雲淺從袖子裏拿出化瘀的膏藥來,放到了趙玉瓏的水裏,說:“這藥很是管用,看來你身上的淤痕很是需要。”
趙玉瓏本是打著炫耀的目的,豈料洛雲淺不安套路出牌,竟會贈予自己藥膏,這一下不僅是趙玉瓏懵了,就連在暗處的風雷也是不解,按常理來說,就算洛雲淺不喜歡太子,可畢竟還有約在身,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廝混,還能如此淡定,不愧是自家王爺看上的王妃。
“時候不早了,下午便是比賽,早些歇息吧。”洛雲淺淺笑嫣然,無絲毫的不滿,洛雲淺離開後,趙玉瓏拿著手中的藥膏,氣憤的扔了出來,牽動了身上的疼痛,也不知昨晚是怎麼了,如此豪放,竟是一夜到了天亮。
趙玉瓏扶住酸痛不已的腰肢,一步一步挪回了屋子裏,簡單的沐浴之後,找出傷藥來,盡可能的恢複起來。
洛雲淺腳步輕盈的走在路上,看看盛放色鮮花,心情好不自在,“淺淺來了。”耳邊突然出現君逸寒的聲音,洛雲淺原還以為是自己幻聽了,隻是當自己腰肢上出現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時,洛雲淺就知道定時君逸寒來了。
這家夥這麼久了也改不掉亂動手的毛病,偏生的自己還打不過,洛雲淺試圖掙紮,可一點用處也沒有,“你又想做什麼?”洛雲淺放棄掙紮,反正有君逸寒在的地方,也不怕會被人瞧見。
“自然是帶淺淺去吃早膳。”君逸十分喜歡這樣的親昵,可洛雲淺還未接受自己,君逸寒隻得很快就放開手,“秦王還是自行去吧,我有事怕是去不了。”
洛雲淺知道君逸寒對自己的好,可前世那樣的痛,讓洛雲淺每每都是望而卻步了起來。
“淺淺這是傲嬌了,倒也無妨,本王讓人送去你的屋子,本王陪你。”洛雲淺無奈,“別鬧,我還有要事要辦。”
洛雲淺這還是頭一次生氣,君逸寒有點慌張,但是還是默許了洛雲淺從自己身邊走過,君逸寒心情失落,身為影衛的看著還是心裏著急,為何平日裏有條不紊的王爺今日也會犯傻。
“王爺,您是不是忘了昨夜我們偷聽的事情了?”經過影衛的提醒,君逸寒方才想起,這趙玉瓏的事情還未解決,而下午便是比賽的最後了,難怪淺淺會生氣,自己還真是在關鍵時刻掉了鏈子。
“雨,隨我前去,電繼續守著趙玉瓏。”君逸寒現在隻想為洛雲淺排憂解難,這下可得把握了機會好生表現不可。
洛雲淺回到屋內,百毒獸見洛雲淺去又複返,心中疑惑,飛身上前,“主人,你這是怎麼了?”洛雲淺心煩意亂,卻又不知是為了什麼。
“自己玩去。”洛雲淺推開在自己麵前晃悠的百毒獸,百毒獸很是委屈,可憐兮兮的看著洛雲淺,說道:“果真是有了男人忘了獸啊。”
“你莫要胡言亂語,我與他並非是......”百毒獸眼裏冒出來星光,這其中定有什麼自己不知曉的事情。
“並非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