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哥哥,爸爸,和媽媽,竟然都很支持嫂子。
好像,我不是他們親生的。
對於他們來說,我是外人。
而嫂子這個外姓人,才是他們的親人。
我現在,被逼得住在公司的小寢室裏。
可以說,嫂子是最大的始作俑者。
爸爸在電話那頭說道:“清兒啊。”
“爸爸手頭是真沒什麼錢啦。”
“你先給家裏拿回來五萬塊錢好嗎?”
“就當爸爸求你啦。”
嘿,爸爸求我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每次用錢的時候,就細聲細語。
一到我沒有了利用價值。
爸爸就好像不再認我這個女兒了一樣。
總是拿出當爸爸的氣派,說打就打,說罵就罵。
我幹脆就掛斷了電話。
選擇默視......
這一夜,我疼得直發抖。
外麵,寒冷的北風,吹得整間小屋子都如同冰窟一般。
可是,我己經舍不得再拿出錢來交取暖費了。
我手頭這點錢,都不知道還夠不夠交治療費用的。
早上,劉偉來到我的寢室。
“阿何,跟我回村兒啊。”
“今天是你哥哥的婚禮,你不要回去看一眼嗎?”
我早己是疼得滿頭大汗。
我搖著頭,說我實在動彈不了啦。
劉偉是我小時候的同村發小。
我們關係,一向親如兄妹。
劉偉看出了我病情的嚴重。
連忙把我背起來。
扛到了他的車上。
我們直奔向第四人民醫院。
路上,劉偉的手機響了。
隻見他接起了手機。
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視頻。
“兒子,你咋沒把小清接來現場啊。”
“何家好熱鬧,他們何家,把全村的人都請來了呢。”
我心知,這肯定是嫂子和爸爸,媽媽早就算計好的。
就在村子裏人最多的元旦期間舉辦婚禮。
這樣,可以多收不少禮錢。
劉偉跟他媽媽說自己在開車,不方便。
便把視頻電話傳交到了我的手中。
一見那現場。
我當時就是一驚。
隻見,那禮台上,高高的摞起百十多萬的現鈔。
而且,我爸爸還一個勁兒的跟鄰居們說。
這隻是一些小錢兒而己,他還有更多的錢呢。
我心道,爸爸不是跟我說,他很困難。
拿不出來錢嗎。
那麼,這一百多萬以及更多的錢,又是怎麼回事?
我苦笑著,直搖頭。
然後,就見哥哥跟嫂子一起在掌聲中登台。
對著麥克風。
哥哥說著自己怎麼孝敬老人。
說家裏的大別墅,都是他給買的。
還說,他還要給妻子的弟弟,拿彩禮,買房子。
哥哥的“義舉”,得到了在場的人高聲喝彩。
都說,何家有這麼個孝順的大兒子,真是八輩子休來的福氣。
我秀氣的眉頭,高高的挑了起來。
我這個哥哥,是個標準的啃老族。
還給爸媽買別墅?
那都是我花錢買的。
什麼時候都成了他得以炫耀的資本了?
這臉皮,可真夠厚的啊。
再看我那嫂子。
不停的搔首弄姿。
完全沒有己為人妻該有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