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蕭紅梅潘軍三人礙於有客人沒有當場發作,宴會結束後我就被綁住雙手,吊到了地下室。
蕭紅梅親自動的手,沾了鹽水的皮鞭,一下又一下,抽打在我身上。
地下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不論我怎麼喊叫都不會有人發現。
所有她更加肆無忌憚,我身上的春裝被打破,皮肉綻開,血水順著我的腿滴到了肮臟的水泥地上,覆蓋了原來的血漬。
沒錯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這樣打我了。
記得剛住進來的半個月,潘桃桃拿了屬於她的學費偷偷跑出去跟同學鬼混到半夜都沒回家。
潘軍衝蕭紅梅發了火,說她果然是當後媽的,根本沒把潘桃桃當自己的親生女兒用心教導。
於是蕭紅梅把怒火轉嫁到了我身上,趁我睡著捆住了我,帶到地下室就開始打。
我跪在地上生生哀求:“媽,我錯了,我好疼,求您別打我了,下次我會看住潘桃桃的。”
可她的心啊就像石頭一樣硬,根本不為所動,一下又一下。
直到她打累了,才肯停下,然後哄著站在一旁嚇壞的潘桃桃回去睡覺。
“桃桃,別怕,她跟狗一樣賤,就該往死裏打才能聽話!”
“我們桃桃就不一樣了,你是阿姨的掌上明珠,以後這樣肮臟的地方不要下來。”
那晚我真的很絕望,小時候雖知道媽媽不愛爸爸和我,但因為有爸爸的保護,從沒這麼切身實際的體會我媽對我的厭惡。
眼淚順著血水流了好久好久才勉強止住,我告訴自己:沒關係的,林笙笙,你有爸爸疼你愛你就足夠了。
可是幸運的事情發生了,第二天早上我忍著疼痛起來給他們做早飯,醫院的電話就進來了。
爸爸的病情穩住了...
我聽後立馬喜極而泣,把係統叫出來分享。
係統冰冷的聲音告訴我這是因為昨晚我替蕭紅梅承擔了別人的怒火,屬於贍養行為中的大孝,拉快了續命的進度。
相反蕭紅梅這天無緣無故在床上昏睡了一整天,不吃不喝,怎麼叫都叫不醒。
那時我就明白我所受的一切疼都不會白白疼。
於是第二次潘軍在外麵找了年輕女孩被蕭紅梅知道的時候,第三次潘桃桃每月都有錢轉給她親媽被蕭紅梅發現的時候,我都很坦然甚至有點期待她的毒打。
就像現在忍著疼痛,喚出係統:
“係統,這次這麼激烈的毒打,爸爸是不是可以醒來了?”
白天醫生已經說他快醒了,現在又有我孝心的加持,我心底覺得一定是沒問題的。
可係統卻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
“宿主,我能明白您的心情,但是林先生的蘇醒是最難的一個環節,光是承擔您母親的怒火仍然不夠,您還得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