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之後我高燒住院,穆彥澤自責地在醫院幫我跑上跑下,我沒管被拖累的身體,自得地和係統吹噓:
“瞧吧,穆彥澤從此以後就非我不可了。”
但事實是,我既弄壞了身體,穆彥澤也違背了誓言,愛上了別人。
真他媽是真心喂狗,我是世界上天字號的窩囊廢。
“再給我一周的時間吧。”我痛苦地閉上眼睛,說:“我想和穆彥澤好好道別、”
其實,我還是希冀穆彥澤對我還保留著愛意,隻是這份愛被時間淹沒,隻要我努努力,抹去上麵的灰塵,穆彥澤最終會認清自己的內心。
他畢竟,是我當年百裏挑一的愛人啊。
“行。”係統也知道我說的都是借口,但還是同意了,
“現在即刻計時,倒數第七天。”
整整一天,穆彥澤都沒回家。
而我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把自己悶在穆彥澤的枕頭裏,感受他的氣息,幻想他還在身邊。
隻是心底裏,漸漸生出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