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那年,我被李閑侮辱了。
出事那天月黑風高,我和男友宋明約好私奔。
到了半山腰的棗樹下,我沒見到宋明,卻被突然出現的李閑給按住了。
他扒了我的衣褲,把我按在草地上。
熟透的棗子不斷掉落。
屈辱和疼痛包圍了我。
直到我昏死過去......
醒過來時,我已經到了家裏。
我媽摟著小妹一直在嚶嚶地哭,比蒼蠅還煩人。
李閑則跪在我的床邊勸我。
“米粒,我對不起你,咱倆已經這樣了,幹脆結婚吧。”
李閑家有祖傳的手藝,專做狗皮膏藥,家裏條件不錯。
他曾經花大價錢從外地買過一個漂亮媳婦。
可沒到半年那可憐的女人就被折磨死了。
聽說女人死的時候,除了頭發,全身的毛毛都被他拔光了。
因此即便他家境尚可,也沒人再願意嫁給他。
我將頭扭向窗外,讓他趕緊滾。
我爸這時走過來,嘴裏嚷著要打死這個畜牲。
耐何他自己瘦得跟個小雞似的,連李閑的一根手指都捍動不了。
其實我知道,我爸隻是做做樣子。
早在三個月前就有媒婆來我家給李閑提過親。
我爸樂不得把拿我跟李家換彩禮。
我也是因為這事,才決定跟宋明私奔的。
對了,宋明哪兒去了?
我媽說,昨晚宋明抓了李閑的現形,把他扭送到我家後,就走了。
今早有人看見他背了包袱坐上客車,說是去外地打工了。
我哭了。
是啊,我臟了,配不上宋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