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洵回來得很快,比任何一次出差都要快。他半夜到家的時候,我還在沙發上重溫那部許星演的青春劇。
我沒開燈,把他嚇一大跳。
他扔下行李,有點急的朝我走過來摟著我一個勁兒道歉。
他說他和許星是大學校友,隻是恰好碰見她被黑粉跟蹤騷擾,才出手相助的。還從包裏拿出一條手鏈,是那條星空。
我腦子瞬間亂了,之前想要質問的說不出口。他解釋得也聽不出真假,一直沒出聲。
隻是沉默地望著他匆匆趕回滿臉倦色一身狼狽還在努力誠懇給我道歉的樣子,我忍不住心疼。
萬一是我多想了呢。
他想給我戴上,我沒躲,隻是低頭問他這是什麼
他說是買給我的七夕禮物,之前包裝的禮盒袋子不小心破了,就去重新買了一個,結果拎下車的時候提錯了。
護手霜是他打算放車裏的,好方便我在車上也能潤手。
我點點頭。是的,我的手總是很幹,又經常忘記隨身戴護手霜,給他抱怨過幾次。
他還是那麼細心。
可是,那份鑒物資料又提醒我,他還瞞著什麼。
我本就不喜奢侈品,所以拋開易洵送的光環,那一件件我親手放進去的普通小物品也從未嫌棄。
我隨便手指了一個,裝作無意地說,在街角處的商店裏看見一個一模一樣的。
他微微怔忡片刻,麵色有些僵硬,眼底慢慢浮現出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