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後,我成了上層圈所有人茶餘飯後的笑點。
有人開了賭局,青梅竹馬白月光江白釉和新歡宋清清誰是最後的贏家?
他們說,當然是新歡,不然為什麼會將剛做完手術的白月光丟在小巷子裏。
那種小巷子,我一個男人過去都得被看兩眼。
當年他們說,江白釉是顧家太子爺的白月光。
現在,他們隻會說,白月光也會變成粘在衣服上的白米飯。
宋巧巧給我打來視頻時,嘴裏還罵著宋清清。
“那女人就是故意的,想死把傷口割深點,這麼淺膈應誰呢?”
“小柚子,我可跟你說,我算是看出來了,顧時晏這個男人早就變了,靠不住。”
“我們都認識顧時晏二十幾年了,他什麼時候這麼樂於助人?平時完全不顧別人死活,這個時候裝好人。”
我躺在搖椅上,喝著奶茶聽她吐槽。
“江白釉!你到底聽沒聽我說話?”
“如果顧時晏不解釋清楚,不許跟他接觸,天下男人這麼多,不差他顧時晏一個。”
我點點頭,沒再說話。
她看出我並不想說話,找了個借口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