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切好像都和從前沒什麼變化。
我依舊住在保姆房裏,對著親生父母恭敬的叫著“喬夫人、杜先生”。
喬舒月也依舊是那個盛氣淩人的富家千金,對著我頤指氣使。
唯一有些變化的,就是我在喬氏集團裏,有了一份文職工作。
這是喬毓琳“施舍”我的。
可能是我這輩子一直都謹守本份乖順聽話,所以當我提出想在喬氏找份工作的時候,她沒有反對。
喬家大宅坐落在私密性極好的富人區,所以我每天上班的時候,都要步行一個小時,才能到最近的地鐵站。
直到有一天,我在下班回家的路上碰到了齊朗。
閑聊時,他得知了我的近況。
雖然當時齊朗沒有說什麼,但自那之後,我每天上下班都會“偶遇”他的車,然後順路捎我一程。
今天也不例外。
隻不過我在下車的時候,正巧碰到了喬舒月。
她一眼就認出了齊朗的車,正要笑著上前打招呼,結果又看見我從上頭下來,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她衝過來死死抓住我的手腕,大罵我不懂禮義廉恥,勾引別人的未婚夫。
說完還揚起手要給我一巴掌,卻被齊朗攔住了。
他把我護在身後,對著喬舒月說,當初喬齊兩家是指腹為婚,可她根本就不是喬毓琳的親生女兒,自然也不是他的未婚妻。
還讓喬舒月不要以這個身份自居,以免讓別人誤會。
喬舒月被氣得發抖,她沒想到,從小到大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齊朗,有一天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