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
“難受死?”
“好吧,那你就死去吧!”
我轉身,便奔出了課堂。
整整一天,我都再沒有來上課。
這正是林雨和他那個校長爸爸希望看到的結果。
他們閉口不提我曠課的事兒。
因為,他們巴不得我多曠幾節課。
這樣,那保送名額,距離林雨就越來越發的接近了。
但是,我又豈是那麼好欺負的。
我不上課,不代表我沒有進步。
我媽媽出錢。
我爸爸出關係。
請出了兩位文,理科的科學家,對我一對一輔導功課。
當那些同學還在教室裏,對著粉筆灰苦讀的時候。
我己經是搬進了我家的大別墅,喝著茶水,聆聽著頂級高手對我的譐譐教誨。
當同學們還在揣摩著怎樣應對摸底考試的時候。
我己經科科接近滿點。
我心中暗笑。
林雨這家夥,還想跟我鬥。
他拿什麼跟我比。
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老爸,也早己經是我可以信手拈死的螞蟻。
這天,我很早就來到了課堂。
可是,林雨那如狐般的眼神,在初一見到我進到教室的時候,便己經鎖定了我。
那神光,比照以前,卻是柔和了一些。
也許,是因為我多日未用功。
他覺得,我對他的威脅己經不大了。
所以,林雨也對我放心了不少。
而且,公布保送名額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
沒有了我這個“障礙”,林雨似乎,己經十拿九穩,會獲得這個唯一的保送名額。
不隻是他,連同學們也都是這樣認為的。
一個年級第二,現在極有可能己經是第一的尖子生。
再加上,一個擁有強大活動能力的校長老爸。
這個名額不給林雨,仿佛都沒有天理了。
同學們紛紛起哄,要林雨辦個慶功宴,大家一起湊個份子。
給林雨慶祝一下。
而林雨,表麵上還是十分的謙卑。
說著什麼,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
但是,手頭上,卻拿起了手機。
開始預定包房,準備辦一場盛大的“升學宴。”
林雨見我並沒有什麼表示。
便說道:“子清啊。”
“雖然,你並沒有搞到這個保送名額。”
“但是,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要不,這次聚會,你也來吧。”
“你那份A出來的錢,我就幫你出了。”
“沒說的,誰叫咱們是好兄弟呢。”
同學們,也因為林雨的大氣,而讚不絕口。
所有人,都圍著這個“保送生”打轉。
而忽略我這個掉到“二線”的二等生。
“搬磚工的兒子。”
“肯定是拿不出三百多塊的AA錢的。”
聽到這種論調。
林雨卻以班長的口吻,教訓同學。
“大家都是一個班級的,應該互相團結,互相幫忙。”
“搬磚工怎麼了?不一樣是咱們的同學嗎?”
“三百塊錢是不少。”
“但是,跟友情比起來。我願意出這三百塊錢!”
“嘩,嘩”,林雨的正義感,換來了同學們如潮水般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