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後意外去到了周煬的公司。
創業初期的周煬像是故意與我過不去一樣。
隻要有酒局都會拉著我去。
我解釋過他不聽,他隻會相信自己看到的。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正準備去醫院複查了。
「晚上有個酒局,你陪我去。」
我冷漠開口道:「去不了你,找你助理。」
「提前回去陪你的金主啊?」
「周煬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
「做都做了,還不讓人說了?」
「我懶得給你解釋。」
我還是被他強硬地帶去了酒局。
中途和醫生打電話說明情況從新約到周末。
打完電話回到車上。
「跟你金主報備啊?」
「你管不著。」
聽著我懟他周煬隱忍著怒氣在酒局全發泄出來。
一杯又一杯地灌我酒為了工資我喝了一杯又一杯。
看著我一字不發悶頭喝酒周煬額頭青筋暴起。
周煬看著我壓低聲音開口:「夠了,陸嫣你和我服個軟會要了你的命嗎?」
我無所謂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這些年我努力賺錢治病。
就在我以為我可以像個正常人生活一樣。
我的病就這樣被他一步一步拖成晚期。
我成了他酒桌的必備物品。
周煬隻要有酒局必定會帶著我。
好不容易治好的癌症又複發了。
「不是說過要注意飲食嗎?」
「這半年你都幹什麼了?」
「之前說好的複查你也不來現在好了更嚴重了。」
看著剛拿到手的片子路澤年沉聲問道。
「沒辦法,工作上的事老板要求的,你也知道我是個打工人。」
「那也不能和工作比,你要是有個好歹我怎麼跟家裏人交代?」
看著陸澤年嘮叨的嘴我忍不住插嘴道:「好了哥我知道了,這件事別和爸媽說。」
「你還知道不能和他們說啊?」
「那你怎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
看著我低迷的神情陸澤年終是放過了我。
「按時吃藥按時過來檢查。」
看我哥終於放過了我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