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看出了我和詩雨的關係。
其他人也一樣,他們看著我,好像在看笑話一樣,看我會不會真過去。
我冷笑一聲,剛準備發脾氣,就聽劉詩雨說。
「他不會喝酒,一杯酒下去就醉了,還耍酒瘋呢。」
「你對他怎麼這麼了解呀?」
梁雨生挑逗地說,像是聽八卦一樣,笑眯眯地看著蘇詩雨。
這些人的表情動作已經如此明顯了,他們根本就沒想給蘇詩雨機會。
可蘇詩雨這個迫切想上位的人,居然深陷其中,一丁點都察覺不出來。
繼續討好影帝梁羽生。
「我們是同學,搞過好幾次同學聚會,要不然我怎麼這麼了解他呢。」
嗬嗬——!
我氣極反笑。
這一刻已經看不清蘇詩雨了。
以前在別的劇組,別說是嘲笑,隻要有一點看不起我們,蘇詩雨都會拉著我的手憤怒離開。
我跟她說剛入行肯定都得走這步,蘇詩雨總跟我說她受不了,見不得別人冷嘲熱諷的樣子。
可事到如今,她已經成了全場的笑話,整個劇組上上下下,都在看著她。
眼神鄙夷,議論紛紛。
蘇詩雨用酒瓶當麥克風,對著梁雨生深情地唱了一首告白神曲。
那桌人拍手叫好,像是在娛樂場所看節目一樣,起哄的意思大過欣賞。
唱完之後,蘇時雨又急忙從背包裏抽出來一張折疊著的,粉紅色的信紙。
塞到了梁雨生的手裏。
我暗自點頭,無奈地笑。
前陣子蘇詩雨總是神神秘秘地在那張紙上寫東西,每次我靠近,她都會緊張地收起來。
大致瞥了一眼,我隻看到裏麵有曖昧的話語。
當時心挺暖的,寵愛地在蘇詩雨的腦門上親了一口。
心裏也期盼著呢。
期盼著她快點寫完,自己也好找找年輕那會兒拆情書時的神秘感。
因為我長得很帥氣,上學的時候情書收到手軟,就是上大學了這一套過時了,沒有再看到過。
我和蘇詩雨在一起的時候,偶爾也會聊起以前的事情,她懇求著讓我說感情的事。
我本來不想提的,但架不住她老是問,就把情書的事情透露了一點。
蘇詩雨那個吃醋啊,逼著我說,我還說出麻煩來了。
後來我就反客為主,學著以前的樣子給她寫情書。
每次她都說我寫得跟小作文一樣,有點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