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可是到底吃人的嘴軟。
我十六歲掛牌，初夜便是秦瀛洲的。
兩年來，他是我第一個恩客，也是唯一一個。
我們太熟悉互相的身體。
“將離，將離……”
他唇齒之間呢喃出我的名字。
或許，他曾經對我也是有情意的。
我也曾對他有過幻想。
可是，娼女如何配擁有幻想呢？
他俯下身來想要吻我，我下意識得偏過頭去。
他既是在折磨我，也是在折磨他自己。
我咬著牙不肯求饒。
他伸出一隻手來，偏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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