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入了翰林。但並不願意老老實實在翰林待著。
前世,女帝初初登基,那些支持她的老臣見她並不如他們所想的那樣當個傀儡,且鋒芒畢露的女帝不好拿捏,他們便動了另立新帝的想法。
女帝早就將那些皇子皇孫殺得一幹二淨,他們硬是找不到一個能當大統的,隻得把希望寄托在女帝的肚子上,多次上書選秀。暗地裏,招兵買馬的勾當沒少做,就等女帝生完孩子以後兵變。
我沒有活到那個時候,但女帝確實對他們的動作有所察覺,曾叫我暗中調查,可惜我探查時他們已經擁有了一隊足夠強勁的兵馬,連女帝都有些忌憚。
算算日子,再過不久他們應該便按捺不住了。
我這個翰林院修撰時常不在翰林院中,那些檢討們總是抱怨找不到我。不僅僅是我,郭梓妗和蕭問水也是。
郭梓妗的母親說動了母族,舉全族之力將政治資源往她身上傾斜。蕭問水則總往兵部和軍營跑,她自幼便擅長刀槍,加之其父乃大將軍,從軍也許是個更好的選擇。
我們都沒有時間在翰林院熬。
半年後,我上書奏折,揭發以王老太師為首的一幹重臣意欲謀反。
多日來日夜不休地跟進,足夠我收集他們謀反的證據。
鐵證如山,加之聯合了蔣尚書等人,在他們的威逼下,女帝直接下旨將反臣押入大牢,五千禁衛軍有序出動,把他們的府邸圍了個水泄不通。
女帝仁慈,欲留他們一命,被阮都統勸阻。群臣一致要求抄沒反賊府邸,女帝無法,隻得下令。
就這樣浩浩蕩蕩抄了半月有餘。
一箱箱金銀珠寶借著夜色的遮掩從一戶人家家中抬進另一戶,最後擺在女帝麵前的十不存一,僅僅四十二箱白銀。
和我上報給軒明帝的財產有極大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