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明白他誤會了,趕緊解釋道:“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隻是剛才他看我落單,就送我回來,僅此而已。”
“而且我拒絕了很久,但那個地段打不到車,才搭了霍總的車。”
瑩白的手指捏著禮服的衣料,舒晴將披散的頭發歸於而後,努力讓自己的話看起來多幾分可信度。
她必須要解釋清楚!
不然就憑陸景琛的脾氣,今晚她怕是不好過了。
明天就要離開,她不想帶著一身狼狽。
“拒絕了很久?”
陸景琛斜睨了她一眼,眸色泛著寒光,薄唇勾出一抹弧度,似是被她給氣笑了,“我去喬家又回到酒店,統共不過半個小時,你說你拒絕了很久,舒晴,你是當我很好騙麼?”
“你回酒店了?”
舒晴黯淡的眼眸瞬間亮了,“你......是不是去接我的?”
陸景琛抿唇,將車子熄火。
“下車。”
他才不會承認自己回酒店是為了接她,而一想到她竟然跟著別的男人跑了,他的心裏就燃起了無名火。
舒晴乖乖下車,先前的鬱悶情緒被驅散了不少。
他肯回去接她,那是不是也意味著他還是對她有幾分真情?
雖然兩個人的關係已經不適合再進行下去了,但是能夠這樣好聚好散的話,也不枉相識一場。
兩人一前一後回了家,舒晴心情不錯,主動上前幫他脫下西服外套,又繞到身上幫他解著領帶。
舒晴的手指無意間刮蹭到了陸景琛的喉結,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卻讓他身上熱起來。
“好了。”
舒晴解下領帶,轉身掛在衣架上,可下一瞬自己身後就貼上了一具滾燙的身體。
陸景琛將舒晴環在身前,大手在她身上遊走,炙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周遭的空氣都染上了一層曖昧。
舒晴感受到他的熱情,身體瞬間一軟,險些站立不穩。
陸景琛大手一撈,將她牢牢扣在懷中,那力道簡直像要把她捏碎,融進自己的身體裏。
舒晴此刻很想沉溺於他的觸碰。
可他的大手遊弋到她的小腹時,舒晴卻瞬間理智回籠:“等,等一下!”
她努力的掙紮。
頗費了一番功夫這才從男人的掌控中脫離。
“怎麼了?”
陸景琛聲音暗啞,眼尾帶著不自然的潮紅,欲求不滿的眼神簡直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舒晴拉好已經被他解開的衣服拉鏈,平複了一下,才道:“我之前已經說過我們分手了,今天我是來收拾東西的,明天我離職時就會搬出去。”
陸景琛的雙眼危險的眯起,煩躁的在原地走了兩步,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襯衫脫了下來,才算是緩解了體內的燥熱。
他努力壓著火氣,道:“我最後再原諒你一次。隻要你不再提,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聽到。”
這是他的讓步。
希望舒晴別再耍脾氣,還和以前那樣乖順的跟在自己身邊。
但舒晴卻認真的向前走了一步,剛剛被欺負過的衣服上帶著些褶皺,栗色的長卷發也被他的動作揉亂,整個人帶著一種破碎的美感。
她堅定地道:“我很認真,我們斷絕一切關係。”
“為什麼?就因為喬薇薇麼?”
陸景琛赤著上身,一步步向她逼近,常年自律的身體肌肉線條十分清晰性感,帶著十足壓迫的張力,使得舒晴連連後退。
“是,因為你要和她結婚了。”
“她和我結婚與否,都不會改變什麼,你大可放心。”
陸景琛將她逼到牆角,承諾後便想吻上她的唇,卻被舒晴突然推了個趔趄。
舒晴雙眸泛紅,裏麵瑩瑩有淚光閃過。
倔強的道:“我放心什麼?放心的在你婚後給你當地下情人嗎?陸景琛,我們當年的約定你都忘記了對不對?我說過,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陸景琛抬手想要為她擦去眼淚,舉到半空中卻又停住。
隻能幹巴巴的道:“這和別人的情況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舒晴被淚水模糊了視線,卻還是將眼睛瞪圓,“今天喬薇薇在宴會上當眾給我難堪,不就是覺得我當了插足的小三嗎?多虧有霍斯禦替我解圍,我才扳回一城。”
陸景琛心中很是煩躁,脫口而出道:“你本來就是我包養的情人,薇薇那麼想也不算冤枉你,霍斯禦又憑什麼替你解圍?”
就算是解圍,也應該他出麵才對。
“陸景琛!”
舒晴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一雙桃花眼中盛滿了失望,明豔的麵頰也迅速褪了顏色,就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迅速枯萎。
雖然心中明白,在陸景琛的心中,他們隻是包養與被包養的關係,隻是她先動了心,都是她一廂情願罷了。
可這話被陸景琛親口說出來,她還是心痛的無法呼吸。
“我......”陸景琛有些懊悔,想要說些什麼來找補。
舒晴卻已經拉開了大門:“陸總,從今天開始,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再也不見!”
說罷,便邁了出去,不帶一絲留戀。
陸景琛看著她決絕的背影,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留下她!
如果今晚任由她離開,那他將會永遠失去她。
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擋住了即將關閉的門,在舒晴的驚呼之中,陸景琛直接將人抗在了肩上。
一路從門口抗進了臥室才把人扔到了床上。
“陸景琛!你幹什麼!”
舒晴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護住自己的肚子,她很怕因為陸景琛的粗暴,傷到了她肚子裏的孩子。
“睡你!”
陸景琛說著,便伸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再次壓了上去。
“你放開我!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這事兒你說了不算。”
舒晴奮力的掙紮,但她的抓撓在陸景琛看來就像撓癢一般,被輕鬆鎮壓。
次啦一聲,舒晴身上的布料全都被撕裂。
陸景琛沙啞著嗓音道:“舒晴,不要抗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