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8章

“那十三個姑娘，以及他們的父母、兄弟姊妹，甚至是未婚夫，他們如今之所以那麼淒慘、那麼痛苦，不都是因為老臣沒有將孫子教導好麼？”

“且，若老臣早就發現了這個事情，也不會有那麼多姑娘被害了。”

他是真的覺得內疚，也是真的覺得沒有顏麵麵對這些受害者的家人！

他昨兒就已經一家一家去賠禮道歉了。

那些人家裏，有對著他破口大罵的，也有對著他痛苦不已、直接哭暈過去的。

看著他們那傷心欲絕的模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