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嘴硬嘛，我也會，雖然拙劣了一點。
“我從來沒說過我是誰，但你一直覺得我有絕對的話語權，因此，你認識我的聲音。”
陳栯自顧自開始解釋，語調平和，他一隻手撐在盤起來的膝蓋上，托著臉。
“我沒解釋令牌，你也不問，因此，你見過府上的許多行動。”
我心中一驚，才知道自己已經留下了這麼多的破綻。
“不過這隻是一些印證我猜想的細節。”他不急不慢地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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